旭日东升,晴空万里,天空瓦蓝瓦蓝,空气也异常的清新。
肖一风练完功后站在空地上极目望去,远处黄沙铺地,金黄四溢。
“肖大哥,你起来得挺早。”上官晴跑了过来。
“你怎么也过来了?此处另有一番景致,我出来活动一下。”
“我起来不见你在房中,伙计告诉我你来到了此处。”
“你休息的可好?”
“还行,肖大哥,我们为何昨夜不在土堡休息却来到这瓦屋镇?”
肖一风笑了笑说道:“你一大早跑来就是问我这个?”
“不可以吗?”
“没有,军营杂乱,而且我们不是瓦剌军中之人,尤其你是个女子,我们夜宿军营有诸多的不便,哪里有这客栈休息的舒服!”
“你说得也是,这里吃得好、住的好,军营岂能比。”
“时辰不早,我们回客栈。”肖一风带着上官晴返回了客栈。
欧阳珏和张猛已经等候在客栈之中。
“欧阳兄,我们要继续赶路,你们可有意见?”
“要事当先,我们马上出发!”
四个人离开瓦乐镇继续赶路,日已偏西,整个大漠变得朦朦胧胧。
前面的山坳狭小,道路也变得难行起来。突然,从山坳里冲出来一队人马,他们手中举着长枪和长刀。
为首一个身穿战袍、头戴盔甲的人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肖一风四个人勒住马的缰绳并跳下马,肖一风手举狮兽戒指喊道:“我们是来求见亚信可汗,这是可汗的信物。”
为首之人走上前看到肖一风手中的狮兽戒指,他忙俯身道:“小人吉布参见各位尊客!”
“吉布将军免礼,这里是什么所在?”
“回尊客的话,此处为瓦屋山口,我等为瓦剌国的守卫营,在下是守卫营首领,敢问各位尊客是……”
“在下肖一风,我们是从中原而来。”
“哦,阁下就是肖大侠,在下失敬!”
“吉布将军认识在下?”
“在下曾听哈尔罕将军提起过。”
“哈尔罕将军已经回到了瓦剌城?”
“不错,哈将军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他让在下时刻留意肖大侠的到来,在下没有想到在此遇到你们。”
“原来如此,他们是在下的朋友欧阳珏、上官晴和张猛。”
吉布施礼道:“在下见过各位。”
欧阳珏说道:“吉布将军!”
吉布说道:“肖大侠,你们随我来。”他说完带着肖一风四个人转过山坳来到了后面的大营前。
眼前立刻豁然开朗,一座大营驻扎在山坳的后面,军营里军旗飘扬。
营门守卫的士兵俯身道:“属下见过将军。”
“你们退下!”
“是。”士兵们闪到了一旁。
“肖大侠、各位,请!”吉布说完带着肖一风四个人走进了大营之中。
军营里尘土飘荡,很多士兵骑着马在巡逻,吉布带着肖一风四个人来到了中军大帐之中。
大家落座后,吉布屏退左右后问道:“肖大侠前来是否听说瓦剌国内曾有内乱的传闻?”
“将军此话从何说起?在下未曾听说。”
“在下近日曾听说平王父子发动兵变将国相和哈尔罕将军赶出了都城,可汗也被他们控制,只因无在下没有可汗的召见不能擅自回都城,所以此事的真伪,在下也不敢确定,此次肖大侠到得都城还要谨慎。”
“竟有此事,忽而台也回到了瓦剌?”
“不错,忽而台在哈尔罕将军回来之前就回来了,他是和国师一起回来的。”
上官晴惊讶道“金贝尔格!”
“不错,就是此人,你们见过他?”
肖一风说道:“不错,我们曾打过交道,看来都城的形势不妙,吉布将军为何不主动都城探个究竟?”
吉布叹了口气说道道:“哎,在下虽然得不到可汗的召见,但在下心系都城,在下曾试图回去看个究竟,怎奈前方有得莫掌握的十万豹军镇守,他一再对我言明无可汗召见,擅自离开军营便是死罪。况且都城并无异常,如果双方兵戎相见,死伤的不都是瓦剌弟兄,得莫官高一级,在下也只得听命驻扎在此地。”
“原来如此,既然有此等传闻,我看我们不宜久留此处,我要尽快赶到都城见到亚信可汗。”
吉布站起身说道:“在下也有此意,肖大侠、各位恕在下招待不周。”
“吉布将军无需介怀,正事要紧,我等在此别过,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吉布将肖一风四个人送出了守卫营大。
微微风起,路边的蒿草“沙沙”声响。沙漠中的暮色来得早些,太阳已经落下,空气变得有些清冷,吸入一口,让人顿觉神清气爽。
肖一风四个人趁着落日余晖策马扬鞭向前急驰,一座山峰矗立眼前,大路被夹在峡谷当中,此处真是一道险要的关隘。山口大路被木栅挡住去路,几十名兵卒手握长刀把手在那里。
为首之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报上姓名。”
“在下肖一风有事求见得莫将军,这是亚信可汗的信物。”
那个军官看到肖一风手中的狮兽戒指,他不敢怠慢拔腿跑进了后面的大营。
一盏茶的功夫,一个身材高大、体型微胖,脸上长满络腮胡须的将领从大营里走了出来。此人头戴方帽,身着藏青色战袍,他被十几名兵卒簇拥着来到木栅跟前。
那个军管对肖一风四个人说道:“这就是我们豹军统帅得莫将军。”
肖一风跳下马抱拳道:“在下肖一风见过得莫将军。”
“本将听说过你的名字,王子殿下曾嘱托过本将有叫肖一风之人若来尽管放行,你们稍等。来人,打开木栅让他们过来。”
“多谢将军。”
“此地离都城还有数十里,天色不早,各位就在豹军大营休息一晚,本将明日带你们去都城面见可汗。”
“这恐怕不妥,我们还是趁早面见可汗,我们不怕走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