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

晚上，在黑铁武馆的训练室里，江诚累的扶墙站立，说什么也不肯再来了。

霍荇奇怪道：“你怎么回事，两三下就不行了，也太不持久了吧。”

江诚没好气道：“我今天下午可是和苏政又打了一架。”

霍荇急忙问道：“怎么样？”

“不赢不输，打了个平手。”

霍荇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可以了，你境界不如他，实战经验也远逊于他，能够打成平手，老师已经很满意了。”

“你是谁的老师啊......”

江诚嘟囔一声。

两人坐在地上休息，江诚忽然想到：“对了，黎明的调查员后来有再找你吗？”

霍荇摇了摇头：“没有，看来已经不怀疑我了。”

江诚摸着下巴，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吗？

也不知道是我们两个伪装做的太好了，还是那些调查员实在是太水了。

不行，我要举报他们摸鱼！玩忽职守！

这点，江诚可就说错了。

那些调查员不仅没有在摸鱼，最近这两天还一直都在加班。

只是，他们调查的重心不再是消失了的姜戎著。

而是“动物园大暴乱”事件。

那些灵兽的解剖结果直到现在才出来，也是有些出乎他们的预料。

这天晚上，济城的黎明分部会议室里挤满了人。

整个鲁省所有3级以上的调查员几乎都到齐了。

台上那人站在屏幕前，看面相年龄不大，也就27、28岁，身着行政夹克，整个人厅里厅气的。

“......综上所述，这种药物和黑市上流通的禁药成分差别很大，它在大幅度提升实力的同时，在身体上不会产生副作用。但是会侵蚀宿主的精神意志，令其嗜血暴怒。”

昏暗的房间里，屏幕上的光亮在调查员们的脸上闪烁着。

台上这人播放完PPT后，关闭了屏幕，打开一旁的电灯开关。

“嗡————”

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得所有人都忍不住眯上了眼睛。

一个男人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疲倦的双眸：“柴胡，你觉得是谁刻意引起了这场骚动，难道是姜戎著的同伙吗？”

其他调查员们讨论着。

“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这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帮助姜戎著逃脱的障眼法吗？”

“有可能啊！”

柴胡端起茶缸，上面印有几个红色头像，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眼睛从茶杯的上方审视着众人，而后才说：“也有这种可能，但我个人猜测，那场暴乱也许只是一次‘测试’。”

“测试？”

“没错。”

柴胡将嘴里的茶叶沫子吐回了茶缸里。

坐在最前排的女人皱起了眉头，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凳子。

柴胡说：“刚刚我也说了，灵兽体内的药物成分，和黑市上流通的任何一种禁药的成分都不相同。或许，是有人研究出了新型禁药，拿这些灵兽做实验，顺便向我们示威。”

先前说话的那个男人抱着双臂：“那会是谁呢？境外势力？”

柴胡没有看他：“有可能，也有可能是国内某些不安定的家伙吧。我们要将调查的重点放在鲁省，同时......”

直到最后，大家也没有讨论出结果来，散会后，众人三五成群离开了会议室。

坐在前排的女人慢吞吞的留在最后，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她才踱步到柴胡的身旁。

这家伙还一脸享受地溜缝喝着茶水呢。

“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