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肚子，一步一步挪回宿舍。

脸部扭曲，似笑非笑。

耀武关切的问：“怎么？要拉肚子？”

哈哈，一声狂笑，大家以为范进中举。

“终于不用憋，终于可以笑，憋死我了！德宏，老师打电话来要你做全级高数课代表！”

大家笑得在床上打滚，猛捶桌子床板。

德宏哭丧着脸！实在不明白老天为何这样惩罚自己。

中午一觉醒来，吴必和子欢德宏去踢足球，耀武通璇赖皮来到黑山篮球场。

只有一个半场还散着。

五六个篮球争先恐后奔向球框，一个还没进去，另外一个就把它挤出来。

十几个人盯着空中，热切盼望的目光令它们骄傲自豪。

“同学们，大家组队，三人赛，输的下场。”

贾通璇欲往篮筐下切，示意赖皮传球。他却一个直跃投篮。

球砸框弹飞。

三秒区眼巴巴等着抢球的耀武一阵懊恼。

0：3，三人淘汰下场。

“赖皮，死投，真死投。耀武已在三秒区抢球。传给我，三步上篮，万一不中他还有抢球的机会。”

“手感来了，想投。”

“顾全大局嘛！”

“好吧，等下多传球。”

“还是我做后卫。”

队伍太多，等半个钟才轮到。

贾通璇的身体往篮筐方向一斜，耀武的球已传到。

三步跃起。

人高马大的师兄高高跳起封盖。

持球的手在空中下沉半秒，避开封盖，再竭尽全力抛出。

人摔地上，球进框。

观众掌声雷动。

从地上弹起，挥舞双拳。

赖皮刚举起一只手，球已到。

三步猛冲！

师兄抢先卡住投篮位置。

单手反勾。

擦篮板进框！

又一次掌声雷动。

连赢三场，赖皮体力不济，火力大降，被淘汰。

“小师弟，哪个班的？”

“木工班！”

“参加系球队不？”

“要钱不？”

“不要钱还有补贴。”

“参加！”

三人欢天喜地。

“走，去图书馆借几本篮球书看看。”

“对，理论联系实际。”

悠哉经过昨晚摔成一团的地方，小手像馒头一样软。

地上尽是杧果残渣，发酵酒香蒸腾而起。

望着树上结满的青黄小果：“这东西能吃吗？”

“能。不过很容易变质，摘下半天就坏。果肉少，没有经济价值。”赖皮很有经验。

“能吃就行！”二话不说爬到树上，摘到下扔。

赖皮通璇轮流伸手接住！

酒香果香，味道清甜略涩。

和枇杷一样，只有外面一圈果肉，里面很大的核。

三位小伙伴吃得津津有味。

借书回来经过三角市，教职工家属们已经开始指点肉菜江山。

“通璇，只有我们两个用香皂，没香味。换洗发水沐浴露？”

“好！”

走进商店，海飞丝潘婷力士琳琅满目。

“太贵，最便宜的够买半年香皂！”

“买一小瓶洗发水算了，洗澡还是用香皂！我妈留的香皂够用四年。”

“有道理。头发香大家闻得到。”

“一语中的！”

没香味给大家闻，换啥？

华工大门正对面有个较大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