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
李继朴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复。
站在男人的立场,若婚后女人保持独立的名字,这会瓦解她对男性的依附,慢慢的会脱离男人掌控。
站在父亲的立场,女儿婚后保持独立的名字,家庭地位高,如今又掌管中馈,今后对娘家倾斜些也是方便,对女儿是终身也是好的。
这一番思索下来,再回答周慎澄的问题,确实也是难为李继朴了。
“我就说慎澄是个好的,我女儿也是个好的~”
林氏也是一愣,先前她只听女儿说起,夫君在家中如此称呼,不想来了这里也是毫不避讳。
她又是知道,大婚当夜周慎澄已把所有资财,全托付了女儿,此时她是十万分的满意。
“慎澄此去管州,路上自是安稳的,自家的送酒队,到时我在家中支个马车就是了。”
李继朴缓了会心绪对女儿女婿说着。
“岳父大人不必麻烦,车马段世伯已然为小婿安置好了,眼下我们夫妇在他府上住着,一应的使唤车马,都是他的。”
周慎澄忙推辞道。
“如此也好,你段世伯为你考虑的周到。”
李继朴稍显失落。
“前些时日,应天你大伯伯来了书信,此次的主考官穆大人,与他岳父大人师出同门,以你的才学,只需拿出真实水平,定然是高中的。”
此时李继朴的声音明显亮堂了许多。
“多谢岳父大人费心,慎澄此次若能侥幸得中,定是不忘岳父周全。”
周慎澄言语间颇多感激。
“慎澄,我自加入酒坊也有些时日了,有一事不明,趁着今日也就询问一番。”
李继朴探寻着。
“岳父大人请讲~”
“听你段世伯讲,酒方出自你一人之手,你虽聪慧但终究年幼,怎就研制出了如此方子,酒品远胜他人。”
“虽说我与你伯伯他们,自带铺面线路,若你的方子不行,也是无法短时间内做得如此之好。”
“数月间,铺面已然是铺排到省城去了。”
周慎澄闻言,心下很是为难,如实说这是前世偶尔间自度娘那得知,闹不好会被当成疯子,若是说自己悟的,又怕装的太过,难过自己心中那道坎。
“父亲只说方子好不?”
还好李氏察觉到夫婿的为难,遂止了与母亲的闲话。
“方子自然是好的,要不为父也不会有此疑问。”
李继朴面对女儿倒是很是坦诚。
“咱们李家是经商的,只赚了银钱便是,多的又何须多作思考?”
林氏言语间颇有些不满。
如此几人又是一番商谈,直至申时慎澄夫妇方才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