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他没有这样做,他只是平息了人们的沸腾,使人们压抑住激动的心情,留出充足的空间来,并侧耳倾听他与大夫的对话。
“大夫,我还听闻越帝的住所曾出现过雷鸣一般巨大的声响,久久不息,声震百里,简直是雷公下凡,疑似越帝冕下与人交手,敢问是否为真,如若是真,敢问又是何等暴徒,竟能与越帝冕下过招如此之久?”
“此为真,至于是何等暴徒,才能如此凶残,老夫亦是不知。”
“据闻正午时分,京城曾出现过遮天蔽日的金光,那金光明亮无比,比肩大日,却又柔和而不刺眼,瞬息间便射向无弗远处,可是近在咫尺的相邻几座城池却什么也看不见,有人猜想那是暴徒动用的压轴手段,只是被越帝冕下镇压,敢问真相几何?”
“我只能说那金光对人体无害,反而有益,其余的,不可说,不可说。”
“有内幕消息称,金光消散约摸十个呼吸的时间,有一只目测高百丈,由沙尘和雷霆组成的巨物拔地而起,语焉不详,曾与越帝冕下对峙,最后被镇压,有传言道,那巨物乃是暴徒首领所化,被镇压时呈现过三色的模样,敢问是否如传言所述,此外,我这里有一个额外的问题,那就是这金光是否与越帝冕下有关?不知大夫可否作答。”
“那巨物是否暴徒首领一事尚不确切,然冕下对此缄口不提,我等也只能作假想,当不得数,至于这金光,确与冕下有些许瓜葛,不知老夫的回答足下可否满意?”
“自是满意不过,大夫能如实相告,在下感激不尽,就此别过,如若有缘,还望再会!”
说罢,那人毫不惋惜,舍去了那带有神秘力量加持的位置,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抽身而去。
“呵呵,真是个有魄力的年轻人啊,这人老了,不服老也是不行啊。”红袍官员驻足送别了那人,嘴里嘀咕些什么,不紧不慢的缓步离开了高台。
“哇,你听到大夫……”
“我当然听到了,我跟你……”
在场威严最终的二人相继离去,台下群龙无首的群众好似解开了枷锁,重又纷纷攘攘的交流起来,这期间有离去的,也有加入的,不足而一。
……
“我们需要做到的是盯着球看,是的,不用怀疑,你只需要做到紧紧的盯着球看,盯着我们的目标,盯着我们需要完成的事,剩下的,就交给天意吧,它会告诉你理应做些什么。”
“那么你觉得我们找到那个球了吗?我们该如何找到它,它究竟又在哪里?我们怎样确认我们找到就是它呢?而不是别的什么,这可是你亲自教我的,怀疑,永远要怀疑你身边的一切,尽管你觉得那就是对的,那就是真理。现在你却又自相矛盾。”
“不不不,我没有自相矛盾,如果你真的领会到了我的意思,那么你就会明白它是什么了,相信我,你可以明白它们是什么,尝试着去捕捉它们,我在游历各地的时候,在路上,曾经听到过一个词语,它的名字叫做中庸,我需要警告你的一点是,中庸,并不等于平庸,相反,它是全能!”
“中庸,并不等于平庸?我会记住它的,我会记住你的每一句话,用我自己的方式去验证它们。”
“这很好,再好不过了,希望你能永远都记着这种感觉,当你感到迷茫的时候,就尝试着回想现在的状态吧。”
回忆在一点点模糊,她睁开了眼睛,嘴唇抿了抿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无声的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