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和少女的交谈还在继续，越女剑世界外，白皇重新封印好黑匣，和天魔碰面。

“实验很顺利，成功剥离侵蚀律者的意识，让祂自愿转变成了玲。泄露出去的崩坏能和虚实之界导致的崩坏一起困在了分化后的世界之中。”

“我对它进行了近距离的观察和研究，在追溯本源的过程中发现了一部分奥秘。即律者的实力之所以能无上限的增长，与崩坏能的根本构成分不开干系。”

“我们都知道虚实之界的根基是现实世界，所有的事物，只要存在，就必然存在其根源。而律者同样如此，它们扎根于现实世界，是一款颇有影响力的游戏。”

“游戏最根本的一项设定，便是崩坏，设定中崩坏随着文明的发展而发展，永无止境。很不巧的和虚实之界的崩坏一定程度上撞车了，它们结合在一起，产生了奇特的化学反应。”

“简而言之，因为虚实之界到处都是逸散的信息，其中有很多属于崩坏，在崩坏神以及祂的使徒律者存在时，它们会自动自觉的聚集起来，围绕在祂们身边，维系着设定的完全，也就是崩坏随着文明的发展而发展这一设定。”

“这就是律者实力提升的本质，除非你能以一己之力战胜千万人的意念统合体，否则祂们是无敌的。”

“照你这么说，正常的世界，即使是童话世界这样的大世界，在体量上也不能比拟崩坏，所以律者的实力才至今仍然是个谜团。”

“对，童话大世界只是童话这个庞大体系的一部分罢了。放眼整个虚实之界，到处都弥漫着童话的讯息，深入世界内部，每一个世界或多或少都会有童话的存在。也因此，任何个人和律者的碰撞，就好比一盘散沙和石墨烯的碰撞。”

“让我们好好捋一捋，虚实之界的崩坏本质是一种信息攻击，是在千千万万人对某一事物的定义中求同存异，形成一个可以称之为活着的生灵，是对原意的曲解。由此，任何存在都对其避之如蛇蝎。”

“而崩坏反其道而行之，以我们对虚实之界崩坏的命名为媒介，统合了所有游离在虚实之界的讯息，形成了无可比拟的绝对力量。”

“等等，这么说来，我们的认知和现实世界的认知是同等的，正是因为我们将虚实之界这种现象命名为崩坏。所以崩坏才能借此将游离讯息纳入自己的统治范畴，毫无隐患的利用崩坏的力量。”

“呵，我刚发现这一点时和你一样惊讶，不过它倒是能佐证虚实之界一条流传已久的猜想。”

“你是说虚实之界的由来那条猜想？嗯，从字面意思上去理解，虚实之界是一个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的世界。这样的世界确实不大可能是自然诞生的。”白

“以前没人能证实这一猜想的真假，但现在有了。如果我们是纯粹的虚拟存在，我们想要影响其他虚实之界的存在，只有实打实的接触对方这一条途径，不可能做到这样居高临下的高维影响。”白

“虚实之界人工制造可能性微存？你说这个神秘人制造虚实之界的目的是什么。”天

“从虚实之界这四个字上你感觉到了什么？”白

“虚拟的变成真实的，拥有这般力量，决计不是为了美色，如此一来，所求无非力也。”天

“一个能创造虚实之界的伟大存在，又有什么力量需要从虚实之界获取？除非……”白

“除非他是取巧，走了捷径创造出虚实之界。”

“虚实之界这颗树木能结出的最甘美的果实是什么？呵，无非是我们这些世界级的家伙。”白

“既然他还需要从虚实之界获取力量，那就说明他的力量没有超越虚实之界，梵、雅威等不可言说的大能重卷或许就藏有他的马甲。”

“不负责任的造谣可是会进去喝茶的，别那么悲观，乐观点，说不定我们就是他布局的一部分。”

“你这么一说，更绝望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