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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教授，你说笑了。”钟离权听完了，笑着摆手，“什么维度拆分，我根本听不懂。”

“你们要找的人是他们。”

钟离权指了指宿舍里面的李沐真他们，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不可能。”程天宇慧眼如炬，仿若可以洞穿一切，“能把维度拆分缩成这么不起眼的代数分析，还把这么多人糊弄过去了。”

“这说明，你的数学运算能力，远在他们三个之上，除非，你说那题不是自己做的，是作弊。”

钟离权掏出了香烟，点了一根，吐了一口烟气，眼神犀利，

“程教授，刨根问底可没有好处，就算我做出来了，又能说明什么。”

“你承认的话。”程天宇也不带怕的，“以你的天赋，可以轻松的进入大夏科学院，成为数院的红人，甚至千嬉难题，也会被你破解，你将是未来大夏数学领域的领军人。”

“我就算是不答应。”钟离权看着手中香烟燃烧出来的轨迹，“我也依旧可以是未来大夏数学乃至自然科学方面的领军人。”

程天宇的心中不免对于钟离权的评价提高了一些，他知道天才是要有傲骨的，那样才可以在墨守成规的科研环境中，厮杀出来那条通往正确道路。

“不过，这些都不是原因。”钟离权打开了宿舍内的小型学习阵法，“如果我点头的话，大夏将会失去一批人才。”

刹那之间，程天宇就看到了那道关于无限对数猜想的相关证明过程活灵活现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简单、直观、高效。

程天宇最直接的感受就是这个东西，他甚至感觉刚刚那么一下，就让他在数学领域的参悟，提升了至少半年的水平。

“我直接展示给你的话是会快一些。”钟离权关闭了小型学习阵法，“如果是自学就要慢许多，按小说里的话来说，这个过程，更像是‘点化’。”

虽然钟离权的话听起来云里雾里的，但是程天宇却出奇的听懂了，似乎在这里，他终于开悟了。

“这是！……”

“一点小手段罢了。”钟离权活动了一下脖子，“程教授，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现在不合适。”

“可是为什么呀。”程天宇想不明白，“你的天赋不应该浪费在这里呀。”

这是一个人才，这样浪费自己的天赋，对于自己所热爱的祖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并不是浪费。”钟离权又拿出了香烟，先递了一根给程天宇，然后自己叼了一根，用一个小仙法搓了一团小火苗出来，为程天宇和自己点上，

“至少从结果上来看，是一个划算的买卖。”

程天宇下巴张的老大，瞪着钟离权的手指左右看来看去，道：

“怎么做到的？”

“我说是科学你信吗？”钟离权笑了笑，“把现在的我想象成一个机器，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律是我的运转逻辑。”

“那么我就可以像打火机一样运作，凝聚可燃气体，突破燃点，维持温度等手段，来释放出来这团火焰，不一样的是，人类可以相当简单用打火机来实现这个功能。”

“而我需要清楚其背后的基础规律，因此基础对于我更重要，而这些基础，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所以，程教授，这里对我很重要，隐藏我的身份也一样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