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王站长,寸云生用着亲人的眼神看着对方,一时间让对方有些错愕。
自己也就出去几天,咋就变得这么亲热?
那种情深意切的眼神,让王站长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心里不禁犯嘀咕,听说世家子弟都喜欢玩的不一样。
这位不会也有这种爱好吧?
想着想着,王站长就把寸云生来到收容站的所作所为都回忆了一遍。
好像确实没找过女人啊?
这可不符合年轻气盛壮小伙的形象。
不会吧?
这小子真的看上自己了?
一时间,王站长有些犯愁。
实际上,是寸云生看到了克虏伯。
没错,就是克虏伯。
那个团长,打一发好不好?就打一发?
好不好,团长。
这位可是炮灰团唯三的高材生。
除了孟烦了和林译之外,就是眼前的克虏伯。
原本是要去学机械的,后来因为战争爆发,就改学炮兵。
更重要的是,他什么炮都能打。
这可不是吹嘘,从他将战防炮称为小炮就能看出来。
他对各种口径的火炮不仅熟记于心,而且还都亲自操作过。
除了克虏伯,还有其他一些兵。
虽然寸云生不认识,但是他知道,能被王站长单独留下来,肯定有过人之处。
所以,看向王站长的眼神则变得炽热,这简直比亲人还亲啊。
“王站长,辛苦了,辛苦了,你看都瘦了一圈,烦啦回头把留下来的牛宝送给王站长补补。”扫视一圈后,寸云生将一众溃兵们的表情都收在眼里,随即上前握着王站长的双手,不停嘘寒问暖。
闻言,好不容易才消散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王站长下意识的缩回双手。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亲切,尤其是听说过那些传闻之后,甚至还倒退两步。
但是听到牛宝,又眼前一亮,这可是好东西啊。
这让寸云生一阵不解,难道自己的虚情假意被看出来了?
不应该啊!
这次他是真心实意的感谢王站长。
“咳咳咳,寸团长,这几位都干过炮兵。”王站长知道自己的表现有些反应过度,连忙转移话题,开始给身后的几人介绍。
“这位叫时小毛,又叫克虏伯,原是37战防炮第一主射手。”
之所以王站长如此清楚,还是因为克虏伯的履历让他十分惊讶。
首先战防炮除了中央军大量装备以外,其余杂牌军很少有。
哪怕是有,也只是一两门,也都是用来看家护院。
而克虏伯一口的江浙口音,很显然是中央军出身。
这妥妥的人才啊,所以王站长特别留意。
看到寸云生的时候,连忙介绍起来。
“克虏伯?会打炮么?”哪怕寸云生知道对方熟悉各种口径火炮,但碍于这么多人,自然不能表现太熟悉的模样。
“pak37战防炮第一主射手。”克虏伯立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