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T队没有攻击蝉。
因为蝉在蜕壳后一直呆着不动,同样没有攻击任何东西。它没有表现出敌意。
如果不是体型太大,真的就和趴在树干上休息,度过自己短暂一生的蝉一样。
“可是就这么一直放着也不是办法,周围的人都不能回家了。”
不管它现在是不是在做危害的事,这么巨大的生物,存在本身就是威胁。
只要它在这里,这片区域的避难令就不能解除。
“把它送到没人的深山里怎么样?蝉就该在森林里才对,我想它也会更喜欢那里。”
光太郎说的没错,朝日奈也认同这个判断。
这样的生物很难和人类共存,那就分隔开,不要互相伤害了。
“那么我们先回去,回去制定作战计划。”
“队长,我先送这孩子去月峰神社吧?”
对了,还有那孩子。
“好,那就麻烦你了,森山。”
月峰神社
森近店长将推车上的杂物都搬上了自己皮卡车的车斗。
然后在神社前的赛钱箱里投了两万丹,拍手,躬身三拜。
他和日向宫司都没有谈价钱的事。神社里常有一些杂物要处理,就会通知他过来。
森近主动供一些香火钱,两万丹,不多也不算少。毕竟那确实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灵梦,晚上的时候麻烦整理一下奉纳箱。”
“好!”
这一声特别有劲。管理奉纳箱,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
这不是第一次,这段日子,隔三差五的整理奉纳箱、清点供奉,这工作都是灵梦在做。
这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奉纳箱里多是硬币,价值不高,数量不少。
可是她乐意!
虽然灵梦现在不缺钱,幻想乡的守护者,这个名字其实更应该称为幻想乡的路霸。
但凡出入都要给她钱。
更妙的是,一般来说妖怪并不缺钱。
人类认为很有价值的金银珠宝、翡翠玉石、古董器具,对很多大妖怪来说并不稀奇。
灵梦的小金库已经鼓鼓囊囊。
但这不妨碍她对数钱依然保有强烈的兴趣。
“灵~梦~”
然后这时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早苗?你怎么来东京了,不上学吗?”
出云距离这里可有好几百公里,火车都要大半天。今天是周末,可不是暑假!
“因为想你了呀,灵梦!”
对于一上来就抱住自己的早苗,灵梦可受不了这样的亲昵。她推了对方两下,但推不开。
力气好大,算了。抱就抱着吧,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真让人没办法。
玲也也想起了与早苗初见时,对方那一搂的风情。腰都要断了。
“说离开就离开了,好无情啊!灵梦真是负心的女人!”
“我是来东京修行的,早苗才是,你是自己来的?”
和早苗一起来的是一位穿着ZAT制服的女队员,正在和日向宫司说话。
完全是警察送回迷路小孩的待遇。
“嗯,妈妈不让我来。所以我在家里留了纸条。”
“啊?你是离家出走的!”
“想你了嘛,出云都没有陪我玩。”
从小周围村落里就没有别的玩伴,同龄的只有她和灵梦。现在灵梦也不在了,好无聊。
“留個纸条也太过分了,赶紧给你妈妈打个电话。”
凸守杂货铺没有固话,但出云大社有。
早苗也不反对,反正她已经到东京了,就算妈妈来抓她回去也要明天,明天她本来就要回家。
周一要上课的。
也就是最近新干线通到了岛根县,她才能突发奇想周末来了东京。
“灵梦,吃饭了。”
今天晚餐是玲也做的。
自从跟着才波主厨学了几次做菜,她挺喜欢烹饪的,不过在家里没有做菜的机会。这里日向宫司就随便她了,既然玲也毛遂自荐,只要别烧糊、能吃就够了。
“啊,芙蕾雅也在!”
“午安,魔理沙。”
玲也早就听到了她的声音,因为之前在出云的时候,早苗一直自称魔理沙,玲也已经不记得她真名了。只记得这个她常常挂在嘴边的名字。
显然,早苗并不介意自己这个称呼,反而很得意。
“许久未见,疏于问候,Master,雾雨魔理沙向您致以最高的敬意Death!”
“近来都未见您活跃于与黑暗的战场,不知身体是否安好?”
玲也差点以为是自己身份暴露了,‘魔理沙’知道自己是盖亚。但很快意识到并非如此,因为灵梦帮她翻译了。
“早苗在问你最近怎么不拍电视剧了。《魔卡少女》完结之后,一直没在电视上见过你。”
哦,原来是这个。
《魔卡少女》完结之后,小樱倒是继续在拍《翼年代记》,原以为是温馨治愈的故事,没想到里面到处是致郁。
小樱拍得都哭了,不是夸张比喻,因为浅香导演一直要求演员要真情融入,共情故事中角色的喜怒哀乐,始终追求那所谓的‘扇形图’。
以至于小樱必须真的把自己当做故事里的那位樱公主,悲欢离合都要感同身受。
玲也和知世除了个别镜头客串,真的没有再参与别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