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此话不对啊,长安比许昌颍川繁华更甚,为何我为许昌颍川太守就年岁较少不能胜任,长安却是首选呢?莫不是长安还有什么特殊么?”吴禹“傻傻”的问道,却是让灵帝想起来这时候的长安乃是何进自己的管辖,一想到涉及到两派斗争,顿时怒哼了一声:“吴禹,你速速将此药效力和朕说说,还有许攸反叛一事,也给朕好好交代了,张让现在去查查各地太守中有谁病重或则不合适的,就让吴禹去哪赴任吧。”张让闻言脸色难看的应了一声,他实在没想到平日一直叫着自己阿父,对自己百般庇佑的灵帝今日居然会在外人面前直呼自己名字。吴禹看着张让的脸色却是笑了,常年的恩宠让张让有些忘乎所以,真当灵帝就是自己人了,而且就刚刚那种情况下,就算张让是灵帝的父亲,灵帝只怕都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张让走后,吴禹开始为灵帝先讲解壮阳药,挽回下皇帝的好感,免得出什么岔子:“皇上,您放心,这药我已经找人试过了,试的那人原本早已不举多年,听说我新弄这药很有效,自己主动来试的,我也是担心这药没效,欺骗了皇上,就让他先试了试,谁知道那人吃完没有什么作用,以为我是骗人的,把我狠狠说了一顿,谁知道第二天他就来问我,这药能不能卖给他,而且啊.....”说到这吴禹猥琐的笑了笑,弄的灵帝心里痒痒的好奇道:“快说,怎么了?”
“而且过些日子,便传出他家多名丫鬟都坏上了孩子,原来他那日回去之后看见家里的丫鬟就雄姿英发了!多年不举的他如何能克制得住,就将家里丫鬟一一睡了个遍。”吴禹继续猥琐的推销着自己的壮阳药。不过这话听得灵帝是心花路放:“哈哈哈,好好,缘华,那人用了几次药?就有如此效果。”
吴禹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唯一一点壮阳药的成品道:“皇上,我这药并非春药,我唤此药为“玮哥”,乃是壮阳培元的好药,那人其实就吃了那一次药,这药炼制不易,若是让他多用,小的可就没办法献给皇上了。”说完便小心翼翼的呈上,灵帝也是小心翼翼的接住这瓶东汉末年的由医圣制作的玮哥,心情很是激动。“皇上,这药每日辰时服用效果最佳,这一瓶每三日一服,能用上一月,药材珍惜,若是要长期服用,得让太医们早早开始炼制才是。”看着灵帝激动的表情,吴禹就能料定若是卖这玮哥肯定能大卖,可又想到,自己脑子里这么多后世东西,虽然自己能不出来,但完全可以找专业人士弄个差不多的出来赚钱啊,也就放弃用玮哥圈钱了。
“好好好!缘华啊,若不是你父亲留下那样的遗言,朕还真不想你离开洛阳,张让此去为你安排,怕是会让你远离朕,不是并州,幽州就是扬州益州,到时候你可就真的一年未必能来见朕一次啦。”灵帝看着手中玮哥微微感叹道,却是让吴禹心惊,他实在没想到灵帝居然把张让看的如此透彻,不知怎么得吴禹隐隐的感觉灵帝其实也挺可怜的,生错了帝王家。
“皇上,放心无论在哪,只要能来,我一定来洛阳看你,对了皇上,以前我在深山一个山洞里看过.........”或许是心中的感觉作祟,吴禹变得真心讨好灵帝,将自己后世从某岛国看来的知识,一一传授给了灵帝。听得灵帝满脸红光,兴奋异常,最后就连谋逆之事的询问都是吴禹自己半拉着灵帝才说完,灵帝一听完就立马往后宫跑了去,留下吴禹一个人苦笑,好在随后还有一个小黄门来接他出去,不然吴禹可能就得在宫里过夜了。
“呀,还有件事忘了,小公公,你等等是不是还要去伺候皇上啊?”吴禹快走到宫门了才想起来把给刘焉下绊子的事情忘了。小黄门点了点头,在宫里多年,他可是看得出眼前这人甚得皇上的喜爱自然不敢怠慢。见黄门点头吴禹从怀中掏出许家的传世头赞说道:“小公公,此乃此次南阳太守张忠剿灭许家所得,乃是许家传世之宝,本应上缴皇上,可许家之宝本有五件,如今只剩一件,不知是谁拿了去,所以张忠只好将头赞赏赐于我,让我送给灵思皇后。”吴禹生怕小黄门听不懂其中的玄机,只差直接将刘焉贪污说了出来。然后还手中滑出一个小钱袋给小黄门,小黄门见还有钱拿用力点了点头:“公子放心,公子的话我一定原封不动转达给皇上。”听了这话,吴禹也是放下心来,回驿馆睡大觉去了,他也不怕黄门贪污,毕竟自己日后肯定还要进宫的。
半夜,灵帝吃了玮哥在灵思皇后的被窝里爬了起来,而灵思皇后早就禁不起岛国技艺的折腾昏睡了过去。灵帝看着门口的张让叫道:“阿父进来吧。”此时灵帝神清气爽的,自然不会和张让继续较劲。
“皇上,老奴已经清点过了,扬州吴郡太守盛宪近日病重,不若就让盛宪进京,让吴禹去做吴郡太守,只是远了些。”张让果然如灵帝所料将吴禹安排在了扬州,不过这正是单齐的选地之一。灵帝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吴禹给灵帝讲了许多岛国技艺,直接给灵帝开启了一扇窗,起码一年内灵帝是不会玩腻了,而且药方也有自然不会太过思念吴禹。
“皇上,那吴禹带来的金银珠宝,老奴也清点过了,的确极多,若是全部用来练那玮哥,也够五年用度了。”灵帝进灵思皇后房门之前就先吩咐其他太监找太医炼药了,作为太监老大的张让自然也知道玮哥的存在和药方了。
灵帝摸了摸胡须眼中闪着精光:“阿父,只是一个吴郡太守便换来如此多金银珠宝,你说之前卖官是不是太隐晦了,不如日后所有官职明码标价,在京为官俸禄二十倍,地方为官俸禄二百倍,你说如何?”张让听了灵帝的话也是双眼发光,猛地点头。他正嫌钱赚的少了,灵帝这么一弄那钱还不是滚滚的来啊,可惜了吴禹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买官的第一人,开启了东汉末年官位明码标价的时代!(而且因为玮哥的存在,灵帝的财富的欲望更甚,标价更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