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别院、罗通和李萧香好一通安抚,才把长乐公主安抚好。
来到罗通家中,罗通对张先举道、
“这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李潇香。您上次见过,这位是大唐第一公主李丽质、长乐公主。虽现在还和我未定下名份,但我俩两情相悦,我相信精诚所至、会金石为开地。李伯父也一定不会为难小侄我的。哈哈哈。”
张先举对李潇香和长乐公主行过礼。
道:“公子乃是人间龙风,张先举能结识公子、实乃是我祖上积德,与公子兄弟相交以是高攀。知公子不受凡礼束缚,张兄我今天放浪了。”
“咳咳、即然张老板如此执着,罗通这相有礼了。张兄。”
两人齐声大笑。“哈哈哈,张兄、令公子还真有些能力,又勤奋好学,现正在为我管理一些事务。白天在长安日报工作、晚上还得到酒楼学习。在酒楼学习二个月后,我会让他拜在我虞老哥虞世南门下读书。这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张兄别到时说老弟我苛待了令公子才好。”
罗通看向张先举,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变化。
张先举立马严肃道:
“老弟说那里话,张安是我的亲子不假,但也是老弟的子侄。你尽管放心地严加管束,如有懒惰和不周之处、你尽管打骂,这可是他绝佳进取的气运,兄弟怎能说出如此话来?张安以后有多大的成就,就得全凭兄弟的指点和他自己的努力了。”
“即然张大哥如此说了,我也不妨告诉你。现在在我这里虽无官身,但也可凭我给他发的工作牌、自由出入上至朝堂下至县衙,无人敢阻挡。”
张先举一听,吓一哆嗦。赶紧一礼道:
“兄弟能如此培养安儿,哥哥就是来身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
“张大哥切莫如此说。用大哥的话说、张安也是我的子侄。只要他努力兄弟我定不负大哥所托。”
一阵不痛不痒的话,说了不知多长时间。追风气喘嘘嘘带着薛仁贵到来。追风又习惯性的在罗通胸口蹭了蹭额头的汗珠。罗通也习惯性的摸了摸追风的脑袋。
道:“张兄别见怪,我这妹妹从小就服伺我,习惯了。”
又对追风道:“妹妹快去洗洗,换身衣服,到时受寒就麻烦了。”
“是公子。”说完风风火火离开。
薛仁贵来到罗通面前恭敬一礼。
道:“先生、弟子奉命前去,不知有何吩咐?”
“薛兄弟、你我本为兄弟,何必用这些虚礼。嗳!”
“弟子受先生教导之恩,实不敢…”
“好那好那!我也把你劝说不了。随你吧!”
又对张先举介绍道:
“这位是皇上亲封的薛仁贵、薛将军。此次围剿匪徒他为总指挥。”
转头对薛仁贵道:
“这位是家父的同袍张老板张兄弟。”又指向身边的椅子道:“我们就别都站着了,坐下说吧?”
众人坐定、罗通继续道:
“张老板在洞庭湖旁居住多年,常被土匪袭扰才转到洛阳。那里还有他的一邦袍泽,但又不愿四处奔波。虽能自保、但苦无力量剿灭。正好、这伙土匪头子的父亲是谋杀家父的主凶,又是大唐百姓的公敌。这次我想把这伙土匪连根拔除,薛将军对此事有何安排?”
薛仁贵道:
“具体情况我不甚了解,还得到实地探查一番。”
“好!张兄。你把你所知的情况对薛将军说说,让薛将军有个大至了解。”
张先举把上次对罗通说的情况又复述了一遍。道:
“这次从君山送货来时,又来了几位我的同袍。原来都是军中好手。这些年他们还在不断追踪这伙土匪。把许多情况都探查了好几遍。按老弟的吩咐,为此次用兵当向导的,现在都在洛阳等候。”
薛仁贵沉默一会后道:“先生!上次的作训计划,我现在回军营再做调整,尽量压缩进攻时间。给神剑营更多的训练时间。”
“好、薛将军请,我也不多耽搁你了。”
薛仁贵向二人一一行礼后匆匆离去。
罗通回头对张先举道:“张大哥,今天兄弟就陪你在长安城四处看看,去瞧瞧令公子。”
“下次吧!以后多的是时间,现在还得尽快赶回洛阳。我的这邦兄弟来洛阳一次不容易,我想陪他们在洛阳四处转转。”
“即然如此,兄弟也就不再婉留了。老弟给你取个信物来,到时去忘忧阁喝喝酒。”说完到房中取来一块玉牌递给张先举。
又道:“就这几天我会安排一队兄弟到洛阳,随你那些兄弟先行一步,可行否?”
张先举接过玉牌道:“没问题,此次船队返回,我也没什么带去的。都是空载,船上地方多的很。”
“那就好,可能有二百人,这还要看薛将军安排。这次行动是薛将军全权指挥,我就不查手了。到时定会麻烦张大哥。”
“老弟、你说这话就没把我当兄弟。好了、我先行一步。”
张先举说完就匆匆离去了。
客厅里只剩长乐公主和李潇香还陪着罗通。
罗通端起追风送来的茶水放在嘴边,欲喝又没喝的静静思考着。
午饭后,罗通吩咐追风睡下后,带着长乐公主和李潇香来到坤宁宫。
“哟,通儿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伯母的?听昨天长乐安排来的人通禀。说你又写了一部话本,昨天白天讲了半天,晚上一直讲到深夜。香丫头也没回府,长乐也没回宫,都在别院住下呐。”
长孙皇后微笑着看向罗通道:
“嗨、是有这么回事,还不是为了提高长安日报销量所用的手段!。”
“哦,是这么回事。写得真好,昨天皇上送来后伯母也看过。你是那来的这多想法。”
“嘿嘿”罗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