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九年冬,罗通第一次来到西州都护,三层低矮土墙夯砌的西州都护府木楼,正召示着草原部落在建筑领域的技术还远远落后于中原。
三人刚走到都护府门前,就被薛仁贵迎进府内,又紧紧关闭了府门。
刚进屋,追风就递给了薛仁贵一沓书稿,罗通这才说道:
“薛兄弟,这些都是我的商队和王玄策等人,在巴尔喀什湖以西,收集整理好的地形地貌图,还有十箭西突厥及波斯和白匈奴的情报。请薛将军和各位兄弟们都先瞧瞧吧,逞现在还有几个月等待朝庭大军的时间,各位兄弟也先熟悉熟悉。”
薛仁贵接过书稿,又迅速地跑进了中厅
高声说道:
“兄弟们,都来参见此次的行军大总管,是我的先生白衣神相,也是神剑军的唯一创始人忘忧公子。”
李潇香笑道:
“现在还兼任青州、沧州和幽州的等地的钦差御使,和南诏等地的安抚使。这里的兄弟们有家住在这些地方的,你们现在就可以将准确的地址交给本夫人。家住在川蜀之地的也应该非常多吧?今天一并写给本夫人。本夫人现在就给你们马上传信回家,明天就会有消息传到这边来。另外,住在黔州、川蜀、南诏、青州、幽州、云州、贝州、岳州、洛阳和长安周边的,你们也给本夫人写来一个准确地址。等到本夫人回大唐后,本夫人一定安排人到你们的家中去拜访拜访。如果家里有困难的,也可以考虑一下,安排自己的家人到本府工坊里去干活,月钱方面你们不需要多做考虑。只要还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兄弟们现在也可以提出来,本夫人一定帮你们尽量安排好。本府的信用兄弟们都应该知道一些,绝对不会让兄弟们在前线流血,家里人在后方流泪的事发生。”
一时之间,一群糙汉子又是一阵面面相觑,不知道是相信好还是不相信才好。
薛仁贵哈哈大笑道:
“兄弟们,你们现在还不抓紧去写来,我薛某人的先生不管什么时候说出来的话,比金子还要真。这也是我薛某人的先生送给诸位兄弟的一份见面礼,都要把握好这个机会。你们之中有些兄弟应该知道一些,当年,我先生给原神剑军三千名兄弟都送过一块腰牌,直到现在都在使用。那些兄弟现在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无论家里是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到我先生的生意店铺寻求帮助,还可以支取一定数额的银钱应应急。你们还不抓紧去写?不认识字的也可以找其他兄弟帮帮忙。”
酒席还没有开始,一邦糙汉子就急吼吼的大叫了起来。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追风就收到了第一份家书。
当众人正在忙碌之时,罗通对薛仁贵说道:
“薛兄,这些资料都无比的精确,特别是各个国与国之间,一些不为人知的密事都有清晰的记录。有的之间貌合神离,有的还想一次性把对方捅死,但又不敢自己直接去做,你要把这些各怀鬼胎的关系好好利用一下。特别是这地形图你要仔细研究一下,什么地方适合自己埋伏,又有那些地方要特别注意敌人的埋伏。另外,我还有一支从渤海国横穿过来的数千人马,横扫了数千里才赶过来的。他们手中的兵器比大唐军队的兵器要强之数倍,领军之人是你的老朋友侯君集将军。以后他也可能不想回渤海国,就在这广袤的草原上四处去征战,这也是他一生所追求的理想。这次我要他过来帮帮你,以后的路要怎样走,就随他去吧。必竟我们都大唐人,我会尽一切可能给予他一些帮助的,希望你和他以后要多多合作。”
“另外,我这次随身给丹儿他们也带来了一批暗卫,随身携带的大多是各种火器。暗杀和一次击散敌方数万人马绝对没有问题,但一次性想斩杀十数万人马,还是需要具备一些特殊的地理条件。我这次带他们到这边来,也是要让他们来此先练一练胆魄,和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一帮各路将军。以后这些暗卫就要跟随丹儿他们到四海征战去了。如果薛兄想让薛讷他们几兄弟、将来成长为继承你的衣钵传人,这场战争之后,也可以让薛讷和丹儿他们一起出去多锻练缎练。”
薛仁贵站起身来就欲叩拜,罗通慌忙阻止道:
“薛兄弟,我俩第一次相遇之时,我就对你说过,一时的兄弟、一世的兄弟,以后千万不要如此。我也只是希望我两的后代永生永世都是兄弟。”
薛仁贵木讷的说道:
“弟子平时一直就是这样教导薛纳他们几兄弟的,我看薛讷这孩子与我的这些师弟关系都非常要好,长大以后关系一定会更加密切。先生,我们现在就去洗洗手准备一下,该吃饭了。”
两人刚起身,追风匆匆而来道:
“夫君,妾身刚打开嘀嗒机没多久,就收到了一份从长安发过来的信息。高阳公主随李承乾一同起兵谋反的事情、终于还是被查出来了,皇上这次很可能不会亲临西域,来指挥这场战斗。更不知道明年该计划还能不能继续实施下去?”
罗通再次坐了下来,又轻轻的摆了摆手,道:
“夫人,你们现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此事让为夫好好想想。”
又对薛仁贵说道:
“薛兄,你也先出去一下,让我冷静一会。”
薛仁贵和追风随即悄然退去,又轻轻的带上了书房门。
罗通这时才沉下心来,心想;老子这个最大变数只是轻轻的扇动了一下翅膀,历史就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也是,长孙皇后应该早就离开了人世,是自己为其改变了命数,杜如晦亦是如此。还有土豆红薯等,本不该如此早就被发现的物种,还有许多目前不应该出现的技术等等。
罗通在书房里整整呆了近二个时辰,这才走出了书房。
薛仁贵见罗通走出书房,立刻上前问道:
“先生,您没事吧?”
罗通一如既往平淡的微笑道:
“在你的都护府里我能发生什么事,薛兄不会是一直站在这里等我吧?”
薛仁贵满脸焦急的说道:
“弟子还是第一次见先生如此紧张,您要弟子如何不跟着紧张呀?”
罗通再次摆了摆手,道:
“没有什么事好紧张的,这次很可能对薛兄来说、是一场泼天大的富贵。薛兄让我今晚回府后再好好想一想,兄弟们现在都应该饿坏了吧?我们不要为了此事、让兄弟们都一起饿肚子。走吧走吧,吃饭去,现在应该是以经过了饭点吧?兄弟们千万不能饿坏了身体,要是那样,这就是我罗通的罪过了,哈哈哈。”
众人见罗通和薛仁贵脸色平淡一同上了餐桌,都齐齐的松了一口气,罗通紧接着微笑道:
“哈哈哈,兄弟们早就饿了吧?这件事兄弟们千万不要埋怨薛将军。都是我罗通不懂礼数,辜负了薛将军和兄弟们的一番盛情。来来来,我自罚三杯,先干为净。”
随着罗通三杯酒下肚,场面很快就活跃了起来,人人都争先恐后的为罗通敬起酒来。
罗通喝完了每人敬的一杯酒后,道:
“兄弟们,我罗某实在是不甚酒力,为此,还闹出了许多笑话,薛将军可以为我做证。今天我受薛将军和众位兄弟们的盛情相邀,胜感荣幸。但我罗某人酒量浅薄,实在是不敢坏了兄弟们的雅兴。故而,我就此以茶代酒,来陪陪兄弟们。还望各位兄弟原量一二才好,希望众兄弟都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