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平带着笑容,快速的解决掉晚餐。
随后便是冬夜夫妻一个人洗餐具,一个人过清水。
忙完一切,天色也暗了下来。
“平君,我记得上次你看的那个番叫缘分的天空,对吧?”
冬夜纱雾在抹布上擦干手上的水珠,视线落在丈夫的背影上,想了想后问道。
“嗯,怎么了?”
冬夜平心生疑惑,好奇的转过身问道。
“那个…平君,我们中午就在那里吧!”
她伸手指了指玄关处,羞红着脸说道。
“纱雾,真的?”
冬夜平看见妻子这副羞涩的样子,心头剧烈跳动,咽了咽喉咙,躯体的某一部分不自觉的进入硬化状态。
“嗯,爸爸!”
冬夜纱雾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声喊道。
在冬夜纱雾心情好的时候,通常会答应丈夫冬夜平的某些特殊需求,例如扮演父女关系。
“唔…平君,记得要温柔一点哦。”
冬夜平二话不说的吻住妻子的唇瓣,空闲的双手也逐渐向妻子的防御据点发起了进攻,直到失去所有遮蔽之物,双方再次知根知底。
而玄关处的温馨插曲,最终以冬夜平将疲惫的妻子送到卧室中的床上休息为止。
冬夜平心情大好。
他听说过很多结婚的夫妻随着时间的发展,情感都会逐渐淡下来,直到交公粮的时候跟喝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
冬夜平不知道自己和妻子以后会不会变成那样,但他只希望两人之间的关系能永远保持激情。
看着冬夜纱雾平静的睡容,他为自己没能将事情全部告诉妻子感到浓浓的愧疚。
冬夜平不免想起在和清野音在心理室的时候,他想过将水果刀直接掏出来拍在办公桌上,说一声:“清野同学,你要毁了我就毁了我吧,反正我不想和你再进行这些无趣的游戏了。”
那样做就是赌,赌清野音相比于毁掉他,更倾向于得到他。
或者说清野音根本没有想过毁了他,而是想通过威胁的方式得到他。
但冬夜平没有那样做,因为赌狗是最不可取的,也是最不值得效仿的。
没准清野音就是一个彻头彻尾、以玩耍他取乐的疯子呢?
‘纱雾,我会在保证身体不被她们占取的情况下,让我们的生活维持原样的。’
‘哪怕要闻对方的胖次,不得不帮她们解决那方面的欲望。’
冬夜平抓起妻子的一只手,在心里暗暗想。
随后,他又想起清野音今天在办公桌下的行为,脸色变得奇怪。
可他似乎已经被她们触碰了呢……
……
时间回到刚刚。
平君…爸爸…好厉害…好棒…”
“纱雾,我爱你…”
“纱雾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羞涩的表情…”
“不要,嗯…”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声音。
月山织站在冬夜家的门前,耳朵紧紧的贴着大门,捕捉着门内传来的各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