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转了转手里的盐罐子,将海盐撒在水印上,然后舌头一卷,扫荡干净盐粒,嘴中咸中带甜,带着少女香气,借着这股劲,陈青山一口气闷下去半瓶啤酒。
吴暖烟清晰地感受到陈青山舌苔在自己手背扫过,激得自己汗毛林立,心里疯狂喊着“不要”,但诚实的身体并没有半点反抗。相反,还在往陈青山嘴里送。
“到你了。”
陈青山将自己的右手递到吴暖烟嘴边,说道。
吴暖烟怯怯地看了眼陈青山,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乞求,“我也要吗?”
陈青山眉眼上挑,鼓励道:“试试,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此刻的吴暖烟,字典里早已没有拒绝二字,折起腿,坐在沙发,伸长了脑袋,那双大眼睛盈满水雾,巴巴地望着男人,丁舌半吐。
陈青山将海盐洒在自己手背水印上。
在陈青山的鼓励下,吴暖烟卷起全部盐粒,咸咸的,带着海盐香,又带有一丝甜味。
然后闷了一大口啤酒。
嘶!飘飘欲仙!
都没等吴暖烟从余韵中清醒,陈青山那如魅魔般的磁性嗓音在吴暖烟耳畔响起。
“接下来,就是升级版了。”
吴暖烟很清晰地感受到陈青山在说话时,用舌尖挑逗了下她耳垂。
就在吴暖烟还在思考“升级版”是怎么样时,陈青山已经做起了示范。
将自己的圆领汗衫一下撕到自己手臂处,露出自己一整个肩颈。
那雪白的皮肤让吴暖烟有些垂涎,就好像自己觉醒了吸血鬼血脉,情不自禁想上去咬一口。
陈青山在自己手心舔了一口,抹在自己脖颈上,倒上海盐,举起一片柠檬,又在自己锁骨洼地倒上了一汪啤酒。
淡淡笑道:“接下来,你要先吃海盐,再吃掉这一片柠檬,最后喝掉里面的啤酒。”
内心被羞耻感占满的吴暖烟,身体却擅自主张地凑近了陈青山。
双膝跪在陈青山面前,两只白嫩小手轻轻抓着陈青山双臂,像极了一直直立的白毛松狮,歪着脑袋,听从着陈青山的指令,一步一步,丝毫无差。
直到将那锁骨里的啤酒啜吸干净。
陈青山喝止声传来,“我也要尝尝这酒的味道。”
“啊!”吴暖烟红唇半启,请君入瓮。
……
【妈,我今晚在妍妍家睡了】
……
第二天。
吴暖烟被陈青山唤醒。
那熟悉的感觉,让吴暖烟根本不敢睁眼,紧闭着双眸,贝齿紧咬红唇,防止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从自己喉间漏出去。
不知不觉,吴暖烟那柔若无骨的双臂已经揽住了陈青山脖颈。
低声吟鸣。
浅浅唤道:“慢……”
陈青山便是变本加厉,吴暖烟“痛苦”的,连那双俏长秀眉都拧在了一处。
直到卧室外响起一道门铃声,伴随着任婧云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青山,你起来了没有,该去律所了!”
昨晚说好的,今天来接你上班,包接的。
原本自欺欺人,装睡的吴暖烟猛地睁开了双眼,一脸兵荒马乱,小手快速拍打着陈青山肩膀,提醒道:“陈青山,靖姨,靖姨在叫你。”
“我知道了。”陈青山闷声闷气地回道,然后将吴暖烟整个抱了起来。
走出卧室,来到门口。
靖姨在门外,他和吴暖烟在门内。
暖暖同学,你也不想靖姨发现你昨晚在莪家留宿的吧。
吴暖烟被吓得心尖儿都打颤,双手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听着陈青山回复靖姨,道:“靖姨,我刚起来,我洗漱一下。”
“好的。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B区57。你手脚快点,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
“好的。靖姨,我现在就去刷牙洗脸。”
伴随着任婧云高跟鞋敲地声的渐渐远去,吴暖烟身体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
脑海一片空白,只留下一个念头,那便是“死了,我要死了。陈青山!”
等吴暖烟恢复正常,陈青山抱着她,挤在墙壁之上,咬着她莹白耳垂,调笑道:“原来暖暖同学喜欢这个调调。”
吴暖烟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无力地挂在陈青山身上,双手耷拉在陈青山肩上,又羞又臊,娇红满面,痛骂道:“陈青山,你就是个无耻浑蛋。”
“谢谢暖暖同学的夸奖。”
陈青山将吴暖烟抱回卧室,自己则走进洗手间,冲了冲身子,顺带刷牙洗脸,随后穿上衣服裤袜。
朝床上吴暖烟招了招手,“我去上班了。你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啤酒。”
缩在床上,用薄被将自己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吴暖烟,咬牙切齿地看着陈青山。
陈青山,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家冰箱除了啤酒就没有食物了吗?
砰!一道关门声响起。
陈青山离开家,径直走进电梯,按下负一层按钮,直通地下停车场。
家中,只留下吴暖烟一人,没有什么甜蜜的亲吻告别,只有一场让吴暖烟死了的晨练。
昨晚的一切,吴暖烟历历在目。
不经意间,羞云爬满整张俏颜。
自己到现在都没想通,自己怎么就心甘情愿地被陈青山抱上了床?
而且甚至还是自己主动扯掉陈青山的衣衫,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与电视里的荡妇无异。
就在吴暖烟一点点地回忆着昨晚的点点滴滴。
又是一道水流声响起。
叮咚。
任清妍发了条企鹅给她。
【暖暖,你哄好陈青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