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雅顺着陈青山的目光望去,视线落在那堆相框上。
解释道:“这是我和他的结婚照。那天离婚后,我就拿下来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改天我丢地下室吃灰吧。”
“烧了吧。”
陈青山眨巴了下清澈的眼睛,提出了一个略显疯狂的建议。
被陈青山公主抱的秦风雅,双手搂着陈青山的脖子,侧过脑袋再次看了眼相册,眸光有些犹豫不决。
没等她开口,陈青山愈发疯狂道:“连带这房子里关于方信忠的一切都烧了吧。他的鞋,他的衣服,他的所有。”
陈青山这个大胆的建议,让秦风雅心头一颤,挤在陈青山怀里的娇躯埋的更深了。
抬起一双水润眸子,柔柔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咱们苏城的规矩,人死后,过五七的时候才烧他的东西。”
陈青山低头,双唇在秦风雅脖间一阵摩挲,轻声道:“姐姐心善,真好。可我不是什么善种好人啊!今晚,我就把你前夫的五七给办了,再要你七八回……”
秦风雅再也听不下去了,你走开,陈青山,什么七八回,我听不见。
陈青山大抵有双重人格,一個温柔地让她心疼,一个疯批到让她痴迷。
说干就干。
陈青山放下怀中小少妇,将那一堆相册相框全部搬到庭院中,鞋柜里方信忠的鞋也都丢了出去。
与秦风雅直奔二楼,将衣柜里的衣服一扫而空。
被子被单全部扯了个干净。
其他什么毛巾浴巾,连带着他用过的洗手液都不放过。
就这么说,二楼的一只苍蝇,陈青山都挤爆它肚皮,拉出它肠子,围着它脑袋绕三圈。
主打一个片甲不留,寸草不生。
秦风雅殷勤地帮陈青山磨灭着她前夫在这间房子里的一切痕迹。
哼!她当然知道陈青山为什么疯癫。
弟弟吃醋了!
就像上次在缪斯酒吧,舞池中,陈青山搂着她的腰,说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一点的蛮横无理、霸道专权。
自己根本拒绝不了半点。
她只是一个小女人,当然要听大男人的话啊!
陈青山将方信忠所有的物品都丢在庭院中,足足堆起了一个小山包。
秦风雅看着庭院里前夫哥的遗物,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丁舌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一种名为肆无忌惮的冲动开始在她体内蔓延。
“等等。”
秦风雅突然叫了一声。
“还有件关于他的东西我没拿!”
说完,秦风雅噔噔噔冲进房中。
再等她出来,只见她怀中抱着一件洁白婚纱,单看那层层交叠的纱裙和细致的做工,就知道这件婚纱价格不菲。
秦风雅抱着这件婚纱,如同抱着一只一人长的大熊玩偶,相当吃力。
举起婚纱就要往那小山包上丢。
却被陈青山一把拦下。
嗯?秦风雅的小问号再次浮现。
跟陈青山在一起的时光中,秦风雅真的永远猜不透男人的下一步举动,他永远在出乎她的意料。
“不是你说的要烧掉关于他的一切吗?这件婚纱也是。”秦风雅道。
陈青山接过婚纱,牵着秦风雅的手,走进屋内。
剥离秦风雅身上的衣衫,秦风雅纵使羞涩,但难以拒绝,满脸通红地望着男人,只用目光询问他这个举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