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了。靖姨送你出门。
任婧云将陈青山送至门口,没有叮嘱他一路小心,毕竟两家人就门对门。
而是轻声说道:“晚点,我给你打电话聊这事。”
不是吧,还聊?陈青山登时苦了脸,引得任婧云一乐。
你还苦上脸了。多少人想找靖姨心理咨询,靖姨都不乐意,你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许不接!”
任婧云最后叮嘱了一声,这才关上了房门。
靖姨有求,总是很难拒绝的。
……
任婧云洗完澡,将母女俩的衣物丢进洗烘一体机内,然后手洗了自己的贴身衣物。
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接近十点的样子,才将所有家务做完。
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
一般,这会儿是任婧云一天中最悠闲的光阴,喝杯红酒,刷刷剧,放松下脑子,沉沉睡去,明天起床又是斗志满满的一天。
只是今晚,任婧云有些小忐忑。
为啥?任婧云心知肚明。
床头柜依旧一杯七分满的红酒。
点起一支薰衣草香的香薰。
随后关上了房间所有的灯光,独留一豆灯火。
将空调调到24℃。
往手心倒了点宁心静神的精油,用手掌温度搓开,按在自己太阳穴上,温柔按压30秒。
做完这一切的准备动作,身穿黑色丝绸吊带睡衣的任婧云掀起一个被角,整个人钻了进去。
丝滑的缎面薄被,与自己肌肤相亲,很舒适的触感。
枕着舒适饱满的枕头,将另一个抱在自己怀中,任婧云终于拿出了手机。
拨通了陈青山的电话。
在几声等待声后。
耳畔响起了陈青山那温润嗓音。
“喂!靖姨……”
“嗯,青山。”
与两人直接面对面对话时不同,通过电话沟通的二人,声音都柔了很多。
任婧云再不是那知性高雅清冷的任主任,电话里的她,语气柔了不少。
带着重重的鼻音,以及江南女子特有的拉长尾音,像是在发嗲,又像是在撒娇。
娇腻的厉害。
单单唤陈青山的那一声称呼,便好像一根白羽撩拨心弦一般。
任婧云闭着眼睛,道:“说吧。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事告诉我。”
陈青山哦了声,开始从他进入秦风雅家说起。
却被任婧云一把打断,哼道:“从秦风雅给你打电话的那一秒开始说。”
“不是在你家说过了嘛!靖姨。”
“刚才你说的太笼统了。你把秦风雅在电话里怎么勾引你的,一字一句全告诉我。我得掌握她的话术,分析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让你进套的,防止下次你再重蹈覆辙。”任婧云冠冕堂皇地说道。
任婧云貌似将下套中套的两人给搞反了。
但既然靖姨想听,我编便是。
“秦姐姐她啊……上来便跟我说,‘青山,我想你’。只是这一句话,我魂都飞了。靖姨。”
“骚狐狸。不要脸。”任婧云骂了声,恨道:“你也不争气。就这一句话,你就把持不住了?”
“还有……”
“那烧狐狸还说啥了?”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