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出了这栋楼就不认识路了，赵钢带着他一直在小路里转来转去，根本不走大路。不过楚瀚也看出来了，这个方向不是他来的时候的那个方向。

“赵……赵哥，咱们是不是走错了？”楚瀚终于按耐不住发问了，“这不是我来时的路啊？”

赵钢看了楚瀚一眼，说道：“你可别叫我哥，我还是叫你哥吧，你叫我哥我非得死去不可！”

“啊？可看上去你比我大啊！”楚瀚不解的说道。

“其实就看着是比你大，我还真没你大。”赵钢叹了口气说道，“你都已经二十五了，可我今年才二十二岁。”

“真的？”楚瀚被赵钢深深震撼了一下，“那你当了多长时间鬼差了？刚才群主说你经验丰富，应该时间不短了吧？”

赵钢再度叹了口气，道：“的确不短了，想想也有五年了。”

“五年！”楚瀚掰着自己手指头数了数，然后更加惊讶地说道，“这么说你十七岁就已经是鬼差了？！”

“嗯。”赵钢点了点头。

“那你……当时不怕么？”楚瀚问道。

“怕？什么是怕？什么又是不怕？”赵钢跟说绕口令一样，“习惯了就好了。”

赵钢没等楚瀚继续发问，就又问道：“你知道鬼差是什么？”

“是什么？”楚瀚不由得问道，“我知道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呵呵，那都是道家的叫法，地府里哪有那些，你看看我们这些人，哪个是神话故事里那样的？”

“那……那是什么？”楚瀚不解的问道。

“鬼差也叫阴差，本来是地府里官差的统称。说白了，鬼差就是恶鬼！”赵钢耸了耸肩膀说道，“如果不是恶鬼，怎么能去管理其他的鬼魂呢！”

“恶鬼！”楚瀚大吃一惊，“那这么说，我还有你，还有那个群主，以及群里那些人都是……恶鬼？”

赵钢摇了摇头，继续道：“当然不是，你还有你那个群里的人，都是阳人，不可能是鬼！当然，也不排除投胎转世前是恶鬼的可能性，我没有那么大本事确定，我只能猜测。”

“那……那你……”楚瀚的脚步渐渐跟赵钢拉开了几步，然后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那你也是恶鬼么？”

赵钢回头看了一眼楚瀚，看他落后了几步，不由笑道：“你看我像么？”

楚瀚摇了摇头。

“那你看老大像么？”赵钢又问，“哦，就是你口中的群主。”

楚瀚又摇了摇头，群主的确不像恶鬼，但是李察说了，他是一个老鬼！

“那你知不知道阴人？”赵钢说出了一个新鲜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