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光玉夫人吃惊之余,又为李月娇庆幸,真可谓是死里逃生。
李月娇悲痛欲绝,提剑就欲找寅帝拼命。被胡光玉夫妇死活拉住。胡光玉假意劝到,“侄女且忍悲伤,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目下,寅帝势大,侄女孤身一人,绝报不得此仇。需待以时机,伺机暗杀方好。”
李月娇谢道,“伯父所言甚是,正面不可取胜,我必伺机暗杀此昏君。”
胡光玉言道,“正是如此,现如今汉口,侄女不便容身,当藏于别处。我有一班头李海,为我京城时结识,为人仗义,武艺高强。与你父也有交谊,汝可随他赴京城躲避,没人能想到你会在那里躲藏。正所谓越为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在那里,正可以伺机暗杀昏君。”
李月娇点头称是,随李海进建邺而来。没想到,一入城,便落入了古嚯的陷阱。
李月娇被安排在总官妓院头牌。李月娇誓死不从。幸好,辛月娥带人夜袭总官妓院,李月娇被救出牢笼。
但说,泰哥刚挺枪刺来。李月娇架枪相还。二马错蹬,打在一处。但见银枪对银枪,美女对虎将。一个是名门之后二八待嫁女,一个是虎家潇洒少年郎。枪头乱窜,不离颈项。马打连环,便分左右。
二人战过二十余合,不分胜负。李月娇卖一破绽,拨马便走。泰哥刚年轻气盛,不知是计,放马追来。眼看得马头碰马尾,泰哥刚正欲走马活擒,刚伸得右臂抓来。但见李月娇一个流星锤打来。小锤不大,约有五分,共有两个,以链链之。可藏于囊中。李月娇早已抓锤在手,见泰哥刚靠近,一锤飞出,直奔泰哥刚面门。泰哥刚一惊,忙闪身躲过,刚正过身来,后一锤飞至。泰哥刚左躲右闪,如拨浪鼓一般,不幸一锤打中,正中额头,瞬间起了个大包,跌下马来。李月娇侧马搭身,一把将泰哥刚丝绦扯住,拎起来,往山上奔去。
泰哥金急忙追赶,山上滚木擂石抛下。泰哥金不得上山,只得收兵回营,再做打算。
李月娇赢了头阵,俘虏了虎将泰哥刚。辛月娥高兴万分,没想到朝廷军队这么不禁打。昨夜搅了虎军营寨,今又俘虏了虎军战将。但来看看虎军如何模样。
升坐大帐,头把交椅之上坐着辛月娥。
“把虎将带上来。”
四个女兵把泰哥刚压了上来。泰哥刚立而不跪,十八岁的小伙血气方刚,头昂昂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辛月娥见泰哥刚一表人才,久闻虎军纪律严明,不设营妓,不欺压百姓,便有意将泰哥刚与李月娇撮合。女儿国也得有男人,不然怎么繁衍。
“小将通名,本姑奶奶刀下不死无名之鬼。”辛月娥道。
“小爷虎军副将泰哥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被汝暗器伤人,沦为阶下之囚,要杀要剐,任汝随意。”泰哥刚歪着脖子言道。
“吆喝,看来你还不服,敢不敢赌上三局。”辛月娥道。
“三局,三百局又怎样,怕了你不成。”泰哥刚高声道。
“好,别说我们欺负你,还让李月娇妹妹和你比试,如何?”辛月娥道。
“正好,只要她不使暗器就可。”泰哥刚言道。
“好,但既然是赌,就得有个堵头,三局两胜,你要赢了,我们山寨全部归降,只要不卖为官妓,任由将军处置。你要输了咋办?”辛月娥义正词严地说道。
“我,这……”泰哥刚不知如何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