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被匪友们抬走,大耳朵、瘦高个儿的尸体也被匪友们转移到山上,剩下的“匪”友们来收拾战利品,“匪”友们往返了两次,才把这些战利品转移到村公所后面山上安全的地方。
钱聚山厉声道:“从现在起,随时注意鬼子的动向,能做鬼雄,不做狗熊。要是听说谁在鬼子根儿软骨,可别怪我姓钱的不认你。”
钱聚山有枪,但不会用,底气却硬了许多,没有不透风的墙,钱聚山搞掉鬼子和缴获枪弹的事儿在太行山八路军中引起了注意,不为别的,就为二十多个大刀片子敢干掉鬼子的精装备,没有经过训练,又没有文化的“匪”友能以弱胜强,真是了不起。
太行八路总部得到这个信息,派徐建深入钱聚山内部,经过一段的了解,钱聚山看到了徐建的重要性以及匪友们对徐建的亲密感。钱聚山满心欢喜,殊不知,徐建是按照太行八路总部计划实施,为抗日的统一战线和“匪”友队结成了联合体。
山峰林立,寒风嗖嗖,陡峭的山道上,一头黑色瘦削的毛驴驮着一个貌似花甲的“老妪”颤颤巍巍,艰难地行进在陡峭的山道上,“老妪”满脸灰垢,衣衫缕烂,背后背一个干瘪的包袱,包袱一头从左边的肩上和另一头从右臂下向前在胸前交叉打了个结,一头脏而蓬乱的头发时而遮面,时而被风撩起。尽管“老妪”握着驴缰绳的手黑而脏、头发凌乱、脸和手臂被灰垢遮掩,却掩不住缕烂衣下胸部青春弹性的饱满和手上脏黑下皮肤的活力,足以证明,这是一个经历了仇恨太多的年轻女子化妆成的一个暮年女人。从女子愤慨的眼神和面部的忧伤里,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女子经历了太多的磨难。
山道左边是万仞悬崖,右边是望不到底的深涧,毛驴驮着“老妪”像蹬梯子一样艰难的行进在山道的左边,毛驴前左蹄抬起着地一个用力,没有踩稳,跪跌在陡峭的山道上,驴上的女人没有设防,顺着驴背向后滑了下来。山道边的一块石头拦住了“老妪,”“老妪”顾不得毛驴的死活,趴在石头边歇息片刻之后,才抬起眼看向道边不远处无力躺着的毛驴,毛驴等待主人的差遣。
“老妪”揉着摔疼的身子,站起来望着陡峭了无人迹的山道,一脸坚毅的挺直了身子。然后向前面的毛驴走来。
毛驴见女人走***躺在山路上的脖子直了起来,女人弯腰捡起驴的缰绳,毛驴试探着前蹄立起来,女人拉了两次驴都没有站起来,“老妪”让驴稍稍喘息,然后猛一用力,毛驴顺着老妪的用力,“唰”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