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上做这样的事儿,野汉子知道不妥,必须要离开大道,野汉子把坐在地上的金花来了个公主抱,金花在野汉子的胳膊弯儿里奋力的挣扎着,大呼救命的声音在山谷间回响。
一声、两声、三声、声声凄凉,在山谷回应。
不远的山坳里的父子俩刚放下手中开石头的钢锹,彼此起伏的救命声在耳边鸣响,呼救声凄凉哀嚎,顺子停止了手中的开石锤,问父亲:“爹,谁喊救命,好像离这儿不远。”
坐在石头上的顺子爹侧耳细听,又是几声“救命”的呼唤在山谷回应,顺子迅疾握住爹手中的钢撬,爹着急的摧着儿子说:“是一个女人在喊救命,快去看看是咋回事儿。”
顺子手握一根撬石头的铁棍,跳出山坳,急急向呼救的方向远眺,远远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个女人,女人挣扎着,呼唤着。顺子看着野汉的作为,明白了女子呼救的原因,顺子不在犹豫,边向呼救的方向奔跑边大声吼道:“把人放下。”
野汉子听着有人追着吼,满心慌乱,却不愿意让这煮熟的鸭子白白的飞跑,我是个站着尿的男人,不能让到嘴的肥肉让老鸹叼走?
野汉子干脆把金花撂在地上,金花身子一着地,翻转身起来就要跑,野汉子一把拉住,然后狠狠一推,金花摔在地上,野汉子掏出羊刀,怒目圆睁的看着金花道:“想死你就跑。”
金花一看羊刀,并没害怕,野汉子厉声吼道:“把裤子脱掉,老子要干你。”
金花想,我为啥要怕?再听听从远处传来的“把人放下”的人,希望就在眼下,现在唯一和这野货斗的就是磨蹭时间,等那个来救自己的人。
野汉子把金花扑倒在地,金花挣扎着,野汉子伸手来脱金花的裤,金花双脚一伸,把野汉子蹬了个仰面朝天,野汉子迅速起身又扑向了金花,双手拉着金花的衣服一用力,金花上衣的扣子便被撕拽开来,只剩下红色的兜肚显露出来,野汉子抓住挂在金花脖子上的兜肚带一拉,肚兜被撕了下来,金花双臂紧护着裸露出刚发育好的胸,野汉子一只手狠命的把金花护胸的双手向上一推,随即两只手便握在了金花刚发育好的酥胸上。金花狠命的挣扎着,野汉子一只手握着金花的胸,一只手来解金花的裤子,金花拼命的翻滚着。
顺子已冲到野汉子跟前,抡起铁棍向野汉子砸来,野汉子听见嗖嗖的风声,顺势一歪头躲过了顺子抡过来的铁棍,野汉子嗖的挺立,一脚踩在金花身上,握着羊刀怒目着眼前的顺子道:“耽误了爷的好事儿,识相的滚开。”
顺子毫不畏惧,抡着铁棍又一次向野汉子砸来,野汉子见顺子铁棍砸来,抬脚离开踩着的金花,一个躲闪,顺子的铁棍扑了个空,野汉子握着羊刀一个三百六十度转弯儿,嗖嗖的羊刀直逼顺子而来,顺子向后一闪,躲过了野汉字的羊刀,野汉子双臂一伸,身子一跃,腾空而起,顺子迅即转身,当野汉子腾空将要落地,顺子一弯腰迎着野汉子来了个黑狗钻裆,野汉子啪嚓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中的羊刀甩出了好远。未等顺子铁棍打来,野汉子一个鲤鱼挺身,一跃而起,顺子看着野汉子手中丢落了羊刀,意识到野汉子不只是在软抗、而是在瞅准时机想抽身而逃。
野汉子手中没有了羊刀,知道吃亏的肯定是自己,趁顺子铁棍举起未落的瞬间,早已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