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腿软了,顿时跌倒在地上。
丁乘风淡淡道:‘他们也值得我出手?’
陈得意叹息道:“既然你不杀他们,那么这里没有人可以给你杀了。”
丁乘风淡淡道:‘或许还有一个。’
陈得意道:“我?”
丁乘风冷冷道:“我不止一次听说,你很喜欢女人?”
陈得意笑道:“大丈夫或爱权、或喜财、或惜命、或好色,本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我对其他都不太在意,但我很喜欢女人。”
丁乘风淡淡道:‘男人喜欢女人,天经地义,但听说但凡你看上的女人,不管这女人是否有丈夫,是否愿意跟你,你都会想法子,甚至不折手段将他们弄到手,是么?’
陈得意道:“好像是的。”
丁乘风淡淡道:“你似乎并不觉得惭愧?”
陈得意淡淡道:“我为什么要惭愧,古往今来的男人岂非都是用各种手段将女人弄到手的,我只不过是用了最古老的一种方式而已。”
他喝了一杯酒,又继续道:“皇帝想要将女人弄到手,就会利用他手里的权力,不管女人愿不愿意,都只能跟着他!才子想要将女人弄到手,就卖弄他的才华,迷惑女人的心志,然后弄到手。商贾想将女人弄到手,就利用他们的财富,让女人堕落成爱财之人,然后弄到手,我也只不过利用我的武功,或制造英雄救美,或直接动手,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更何况这本就是男人弄到女人最古老的方式。”
他振振有词,毫不惭愧。
丁乘风冷笑。
陈得意笑了笑道:“我所说的都事实,其实古往今来华夏大部分历史上的男人将女人弄到手的方式,远比莪过分得多,而且许多男人弄到了女人,非要将女人折磨到死不可,而我却不一样,每个女人我最多只留她七天,然后放走,并且该奉上一大笔钱财,你去问一问,那些和我上过床的女人,又有哪一个真正恨我入骨?”
这到也是事实,和陈得意睡过的女人,真正痛恨陈得意的却并不算太多,恨之入骨的几乎一个也没有。
丁乘风淡淡道:“纵然你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能改变你违背女人意愿的事实?”
“我从未想过改变,过去不会改,未来也不会。”陈得意笑了笑道:“听说白云仙子对我恨之入骨,到处找我,或许有朝一日我应该见一见她。”
丁乘风杀气更盛,沉声道:‘原本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杀你,现在看来不得不杀你了。’
他倒了一杯酒。
“这杯酒就当为你送行。”
陈得意冷笑道:“你没有资格喝我的就,也没有资格为我送行,我来为你送行。”
寒光一闪他的剑刺出,击碎了丁乘风手中的酒。
丁乘风早知道陈得意剑法厉害,还是一惊,想不到竟如此快,但他的速度也不慢。
他的剑也几乎与陈得意同时出鞘,闪电般朝对方刺出。
剑光流转不息,剑招变化无穷。
眨眼间,他们出了十七招,却谁也没有真正发出。
因为谁也没有找到真正的机会。
这是棋逢对手的决战。
只有找到最佳的机会,他们才会刺出他们的剑。
从旁观者看来,两人看上去好像玩闹,剑招没有任何威力,可纷纷扬扬落下的杯盘碗筷酒壶等,就被他们所发出的剑气所搅碎成齑粉,显然两人的每一剑都蕴含了劈山开石之力,一旦发出,非人力能抵挡。
忽然,两人的剑同时刺出,他们找到了最佳的机会。
剑与剑碰撞。
轰!
声音仿佛天雷响起。
陈得意、丁乘风后退。
他们身上均被鲜血染红。
丁乘风退了七八步,不理会身上的伤势,立马朝陈得意杀去。
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伙计、厨子从陈得意身后冲了杀来,各自发出最可怕的杀招,目标赫然是陈得意。
这两个小强盗不但胆子大,武功也极高。
丁乘风立马明白一件事:两个小伙计绝不是小强盗,小强盗的武功绝不可能这么高,比旋风十七骑的老大樊杀还要更高。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杀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