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丧尸激动的那只硕大的耳朵就像扑棱蛾子一样,开始胡乱扑棱。
张开布满密集獠牙,腥臭的嘴巴,向扁头男咬去。
扁头男哪里见到这样的场景,先前跟着处理丧尸都是在队伍后面补刀,但郑经基本不留丧尸给旁边的人。
除去血腥的场面他压根就没有正式对上一只丧尸,更别说这么怪异畸形的丧尸。
腥臭的口气吹到他的脸上,双腿瞬间打起了哆嗦。
郑经观察到扁头男的腿在抖动,直接撞向扁头男的后背。
扁头男被一股巨力撞倒,狠狠地砸在一只耳丧尸的身上,将丧尸砸倒在地,血盆大口瞬间合了起来,他松了一口气。
紧随而来的,是锋利的爪子不停挠在他厚厚的衣服上,一道又一道的爪痕出现,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被抓破。
好在他比较怕死,穿的衣服非常多,这才抗住了一只耳丧尸锋利的爪子。
郑经越过丧尸的攻击范围。
在郑经跨越椅子的间隙,一只耳丧尸又一次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扁头男,幸亏行李箱盾牌这才挡住了一只耳丧尸密集牙齿的啃咬。
滋滋声不断响起,一块又一块的行李箱碎片被是一只耳丧尸啃掉。
扁头男心生怯意,照这样的啃法不出一分钟就会轮到他自己,被心底逐渐被恐惧支配,直打哆嗦的双腿渐渐有了力气。
郑经几个翻身来到一只耳丧尸的头部。
短刀变换,刀尖向下迅速扎向一只耳丧尸的脑袋上。
一只耳丧尸被几只手掌挡住的眼睛似乎看到了这次攻击,扇动蒲扇一样的耳朵,并且脑袋前面的手掌伸出锋利的手指,向前抓去。
三四十厘米长的短刀要想杀掉丧尸,就得全部扎进丧尸的脑袋,那脑袋上锋利的爪子会毫不留情的抓破他的手掌。
不得已改变攻击轨迹,削掉那个大耳朵。
一只耳丧尸似乎明白抓挠扁头男无效,转而伸出手掌打算攻击郑经。
郑经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丧尸的手臂上,咔嚓的骨裂声从丧尸的手臂传出,丧尸感受不到痛,依旧舞动手指想要抓伤他。
他在狭窄的过道调整身子,尽量让自己发挥出最大力量,紧贴地板又一次扎向一只耳丧尸的脑袋顶部。
忽的,一只耳丧尸挺起了身子,他这一刀落空,命中一只耳丧尸的背部,刺出一道长长的伤口,污血流出将地板浸染成黑红色。
只见扁头男拿着被啃得破破烂烂,还有多半面的盾牌,像蛆虫似的一点一点向后退缩。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脸上惊惧的表情向被吓破胆的牲口一样,丢下盾牌匍匐着后退。
失去重压的一只耳丧尸,肢体扭曲的站起身来,面向扁头男的方向。
扁头男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站起来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身旁的新人,见扁头男像一只败犬仓皇逃窜,心里嗤之以鼻。
新人的目光落在地上的行李箱盾牌,想要拿起盾牌和郑经形成包夹之势,挤过臃肿的扁头男,不料被只顾逃命的扁头男拨到在地,倒在一只耳丧尸不足一米的地方。
臭烘烘的气息瞬间冲上他的脑袋,勇气战胜了恐惧伸手抓向一边的盾牌,想要在头顶,护住自己。
一只耳丧尸见到食物送上门,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面前这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