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舞台上，顾平凡发现基本上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赵菲菲的粉丝。

所以说这件事情其实还是官方利用了赵菲菲的人气。

但是其实这样的事情也算是相互利用。

毕竟因为赵菲菲一开始在音乐的路上就遭遇了滑铁卢，所以一些大型的音乐综艺节目也是不会找赵菲菲的。

第一当然是因为赵菲菲本身的实力不行，她的人设也压根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第二则是因为赵菲菲粉丝的反噬，好几个音综明明一开始都是有爆火的趋势的，一旦赵菲菲加入之后，短时间内是爆火了，但是随着赵菲菲的落败，整个节目都无一例外凉的透透的了；

第三则是基本上每个导演都必须考虑的对于赵菲菲加入之后他们的安排，若是观众买单还好，要是观众都不买单，他们是一定不可能为赵菲菲降低咖位的。

于是赵菲菲在音乐这条道路上也算是自己给自己关上门了。

好在顾平凡给她开了一扇窗。

不过要论写歌的话，的确是顾平凡帮上了大忙。

但要说赵菲菲的唱功和嗓音，顾平凡还确实觉得这个都是她自己的努力。

他可是见过一整个周末赵菲菲都在练歌，也见过赵菲菲背歌词背到睡着的。

在他眼里这些都是必须的，但是对于赵菲菲这样的顶流而言，她并不需要做这个。

虽然赵菲菲的生活经历很少，但是她已经是把握到了娱乐圈的精髓。

如果不能日日新苟日新，那么迟早是要被淘汰的。

顾平凡也正是厌烦了这样的圈子，当然更大的理由是资本方的控制，于是他现在的选择当然是不要踏入。

即使身在其中，他也从来没有承认自己踏入了娱乐圈。

虽然舞台很简陋，但是顾平凡和赵菲菲的舞台效果直接起飞了。

“也许很远或是昨天”

“在这里或在对岸”

“长路辗转离合悲欢”

“人聚又人散”

“放过对错才知答案”

“活着的勇敢”

“没有神的光环”

“你我生而平凡”

“在心碎中认清遗憾”

“生命漫长也短暂”

“跳动心脏长出藤蔓”

“愿为险而战”

“跌入灰暗坠入深渊”

“沾满泥土的脸”

“没有神的光环”

“握紧手中的平凡”

…………

就在顾平凡和赵菲菲唱完之后，所有现场的观众都站起来鼓掌了。

然后便是导演和评委们提前商量好的例行点评。

这首歌已经是被春晚都承认的歌，评委应该是不会乱来的。

虽然这件事还需要等几天春晚才会公布，但是官方得到的消息基本上从来就没出过错。

不过意外还是发生了。

“顾平凡对吗？你凭什么当科学家？”

“你有研究成果吗？你有学术水准吗？你的一切都是公平获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