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犯癔症了?”乾巧对着启太郎问道。
“应该没有吧。”启太郎摸着下巴不敢确认。
园田真理看着揶揄自己的两人,羞愤的给他们一人胸口来了一拳。
哼了一声,闷头向前走去。
揉着作痛的胸口,和启太郎对视一眼,伸出一只手指了指闷头前进的园田真理。
嘴巴开合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
意思是你快去把她哄好。
启太郎同样用唇语回应,为什么是我,你不也惹她了吗。
园田真理感觉两人没有跟上来,一回头就看见两人在原地演默剧。
气冲冲的跑了回去,给两人一人一脚。
“哼”
乾巧揉着屁股,抱怨的看了一眼启太郎,连忙跟了上去,他可不想再被园田真理打了。
他突然感觉身心舒畅,这种场景似乎就是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
几个朋友一起向着同一个目标不停的奋斗。
在刚刚的战斗中,一直以来困扰他的空虚感一扫而空,身体随着本能的舞动。
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启太郎的脑袋突然凑近,“阿巧,难道你是受虐体质吗?
乾巧脑袋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园田真理也放放慢了脚步,耳朵悄悄的竖了起来。
“不然,为什么真理踢的那么痛,你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乾巧觉得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索性闭上了嘴巴。
“启太郎!!!你在胡说什么!”
偷听的园田真理面色涨的通红,隐约还能看见头顶冒出一缕白烟,像极了烧开的水壶。
启太郎脸色一垮,糟了。
三个人一路打打闹闹的向着战线的安全屋前进。
.........
东京某处破败小巷的角落。
村上峡儿靠着墙艰难的挪动着脚步。
殷红的血液顺着胸口的大洞不停的流淌。
血液滴落在地上,形成一道长长的血迹。
不愧是奥菲以诺的天花板之一,一般的奥菲以诺受到这种程度的重创,别说勉强活动,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腰带到底意味着什么,竟然让消失了5年的修卡重新出现?”他身体虽然已经迟缓,但是大脑却没有丝毫凝滞。
但是很快他就要到达极限,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开始抽离,胸口的破洞已经不再流出鲜血,因为血液已经流干,气息逐渐虚弱。
“可恶,我还没有带领奥菲以诺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村上峡
而不甘的喊道。
“不,你还有机会。”一道低沉声音响起。
村上峡儿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人影站在巷口,黑色的兜帽披风,因为逆着光看不清容貌。
“是谁?”
“不认识我了我吗,村上。”黑袍人走到他的身旁摘下了兜帽。
“你是花形!”村上峡儿虚弱的喘息着。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花形微微一笑,“不,我是来救你的。”
“为什么,我死了对你来说没坏处。”村上峡儿狐疑的问道。
花形笑而不答,默默的蹲下身子查看他的伤势。
“我是绝对不会背叛奥菲以诺的。”村上峡儿为未知的恐惧感到恼火,虚弱的语气中带着坚决。
“活下去吧,你会见证到的,一个绝无仅有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