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李秋水脸上越来越滚烫,一颗心也是砰砰乱跳,完全停不下来。
陆渊嘿嘿坏笑着说:“嫂子,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入品之后,我想要做什么,你都会答应的。”
李秋水羞得一颗心慌乱如麻,却还是低低应了声:“嗯。”
……
燕春楼带来的麻烦,一件接一件,如今都被陆渊一一化解。
第二天,绵绵细雨也终于停了下来,天也终于放晴,通宝坊这一带的生意,终于慢慢好起来。
陆氏药酒铺,也如同往常一样平静。
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随着老爷子的伤势痊愈,嫂子李秋水也不再每天赶回娘家,而是在陆氏药酒铺后院,忙着酿酒,准备药材。
至于前头的药酒生意,全部交到陆渊的手中。
在对面食肆杨掌柜和其他街坊邻居的眼里,陆渊还是那个傻小子,虽然机灵了些,却还是傻愣愣的样子。
京城南郊,燕春楼可是大大有名。
燕春楼可不只是一栋楼,而是占地甚广,这里原本是靖安王府的园子,后来被人攻讦僭越,才在明面上转售,建起燕春楼,实际上还是掌控在靖安王府的手中。
这一天,阳光明媚,燕春楼园林里,鸟语花香,一片早春之景。
小丫鬟夏莲从前院快步走来,眼见着前后左右无人,她索性提着裙摆,小步快跑。
朝阳照射在她的脸上,没一会儿,就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直奔园林深处那栋小楼,四周都是高大的树荫,不走近了看,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一栋小楼。
“夫人!夫人!”夏莲急急进屋,低声喊着。
郝夫人郝璟正坐在窗台前,看着园外的风景,在发呆。
如同是春困一样。
实际上则是心里带着担忧。
燕春楼掌柜袁璘,一连几天不见人影,也不知去向。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郝璟心里带着隐隐的担忧。
听到小丫鬟夏莲如此急急赶来,她心里就知道,这多半是袁掌柜有了下落。
“你们退下吧!”郝夫人郝璟低低吩咐一声。
”是!”屋子里侍候的三个侍女齐齐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这些侍女是燕春楼的,不是她的。这其中有没有掌柜袁璘的耳目,她也不确定。
她身边贴身的丫鬟,就只有夏莲一个。
完全信得过。
夏莲小碎步上前来,屈膝一礼,到郝夫人郝璟跟前,凑到她耳边,还用手拢着,低声禀报:“夫人,有消息了,袁掌柜死了……”
“啊?!”郝夫人大吃一惊,倏然转头。
小丫鬟夏莲早就料到夫人会是这样的反应,赶紧接着禀报:“袁掌柜跟两个贴身伴当,在马车里死了,那里还有一坛酒,是燕春楼的春酒,没有其他人,马拉着马车,在三河县城外三十里的野外发现的,据说已经死了好几天,人都发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