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她也跟王妃南宫婉反应一样,一点点回应着,完全就是心里带着羞耻感,身体却是诚实的。
完全由不得人。
良久之后,直到南宫燕也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时,陆渊嘎然停了下来,念叨一句:“红唇一点,主人赐福!”
“谢主人赐福!”南宫燕也终于接受现实,低着头,怯生生地回应着。
“很好!”陆渊十分满意,对两人说:“现在,就该商量正事了。带我们去后宅隐秘地方,要说的正事,绝不能泄露半分。”
“是!主人请跟我来!”王妃南宫婉说。
到底是个聪明人,既然已经臣服,那当然就不要再端着架子,而是赶紧转换角色,摆正姿态。
她站起身,率先往后堂走去,郝璟扶着身子发软的侍女南宫燕,陆渊则跟在身后。
一路上遇到的侍女仆妇,都是老老实实的避让在一旁,低着头,都不敢直视。
表面上看起来,看不出任何异常。
一路上都是畅行无阻,陆渊没有见到随行的护卫,这也部分印证了他的猜想,王妃南宫婉身边,缺乏能干的部属。
山庄后堂,是一栋独立的小楼,与前楼通过雨廊相连。
前后相隔开来,隐秘性强。
进到小楼里,王妃南宫婉遣开仅有的两名侍女,让她们离开,这里也就只剩下四人。
“这就是你的寝楼?”陆渊问。
其实不用问都知道。
只不过陆渊费此一举,也是在一步步试探王妃南宫婉的依从性。
“是!”王妃南宫婉轻声说,“楼上就是,主人请!”
她隐隐已经猜到陆渊想要做什么,脸上带着红晕,顺着这个意思,带着陆渊上楼。
楼上果然就是寝楼,布置得素淡典雅,置身其中,整个人就不由得心静下来。
不过陆渊环顾四周,笑着说:“你这寝楼如此素淡,跟你这个年纪不相符啊。”
“主人说笑了!”王妃南宫婉轻声答道,“姐姐病逝,我被家里打发到靖安王府,王爷卧病在床,如同活死人,外要应对各色人等,内要管教姐姐留下的幼子,哪来的心思在意这些。”
其实说白了,就是从进到靖安王府里的那一刻,她就是在守活寡。
如果靖安王欧阳野夺舍世子欧阳海成功,那她就得继续当王妃,不过名义上却是世子欧阳海的王妃。
实际上还是靖安王欧阳野的。
陆渊在临窗椅子上坐下来,王妃南宫婉则在对面坐下,郝璟和南宫燕就只能站着。
他呵呵一笑:“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既然你们两人已经臣服,我也就不多废话。”
“你们服下的药丸,实则是无数细微的灵虫,有药物压制,不会有事,反而有助修炼。”
“不过每个月得服下药丸,不然,灵虫孵化,能把人从里到外,啃噬成一具皮包骨。”
“你们两个正值妙龄,又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一定不想见到早上一起来,伸手一摸,脸上揉下来一坨烂肉吧。”
饶是早就有心理准备,听到陆渊说的如此活灵活,两人不由得脸色惨白,全身发抖。
陆渊看向郝璟,轻笑一声:“当然,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按月服下药丸,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