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是一物降一物,魏禽对着王通判有正面碰一碰的实力,但面对这些青皮无赖们却是无可奈何,这里面大多是些子亡命徒,无牵无挂,惹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不像王通判那么好说话。就算是他把你铺给砸了,他转身一溜你就寻不到他了,不像是王通判和贾瑛一直能寻到。
“我们被你给耍的团团转,被你骗买了这酒,还说是与那边铺子一样。”
魏禽内心一惊“难不成那二狗给了他一坛假酒,那小子刚开始就在哄自己。”他猜疑道。
但眼下还不是想那起子事的时候,倒是先需把眼下麻烦给解决了再说。
“不知哪来贼人,挑拨我与王通判的关系,造如此谣言,深陷我于不义之地,怕是一场误会。”魏禽一副懊悔不已的样子。
话中破绽百出,但众泼皮都无心管这事,他们在意的是魏禽怎么赔偿他们。
“这事你完了再说去吧,我只想要回我买酒的四两银子。”一领头者开口道。
“这好说,好说。”魏禽将四两银子退给。
“这位好汉,那我的酒是不是该?”
“酒?早进洒家肚子里了。”泼皮恶狠狠的说道,将腰上别着的酒瓶往后推了一点。
这死泼皮,分明是贪了我的酒。魏禽内心道。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魏禽连着其他伙计将银钱悉数退去,这才喘了口气。
回到屋子里,他细细算着差了多少银钱,却数目缺的惊人,足有五百两之巨。
这些泼皮,气煞我也。
魏禽将茶杯狠狠摔到地上,这些泼皮有些根本就没买酒,但本着不空手回去,也虚报一番,将自己的银子骗取,当时实在太着急了,没注意到事情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自己这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将如此多的银子都搭了进去。
他一怒之下想去请自己叔叔魏公公帮忙,但眼下他还想再试试,若是真将魏公公请来,他自要拿去八成,还不如不去请他。
好一个王通判,一个贾瑛,此仇莪记下了,魏禽暗暗道。
“你去给我高价买回来一坛仙人酿,我倒要尝尝看,这到底相差有多少。”
魏禽吩咐着一个伙计去。
不一会,伙计将酒给买了回来。
魏禽喝了一口,诧异道“口感相差如此之大。”
“掌柜的,是不是那小子骗了咱们。”
“应该不是,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魏禽道。
“掌柜意思是说?”
“定是那贾瑛还藏了点什么法子。”魏禽开口道。
自己倒是心急了,太小看自己的对手了,还以为自己将配方给拿到了。
“你让那二狗再来见我一面,我有事给他交待。”魏禽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