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
杨三喜再次审问,对两人一顿大刑招呼,海盗哇哇说着张景听不懂的语言。
放下手里刑具,杨三喜道,“两人不知道具体数字,一个说不少于一万,一个说不少于两万。”
码头干重活工作一天工资2角,市场上一袋200斤大米2元。
1、2万元绝对是一笔大钱!
也只有干打家劫舍、绑架勒索、抢船的活,才能如此富有,张景想要富,也需要如此。
“核实海盗人数和武器情况,”张景最后决定道,“之后送他们上路。”
杨三喜照办,将两人分开大刑审问,得出结果和之前一样,已经没有油水可以榨,杀死两人。
张景转身重新找到许明月,打听问,“三个替罪羊同胞救下来了吗?”
“救下来?”许明月奇怪,“昨天下午警署说是又有洋人失踪,所以之前失踪的两个洋人跟三人没关系,无罪释放。”
这下张景彻底放心,也教会他明白,郑奕住看着平平无奇,与洋人打交道的能力却是真强。
“是不是郑老板在背后救下三人?”许明月语气笃定道,“一定是了,你跟郑小曼走得挺近。”
张景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这么多年以来,”许明月聊天道,“虽然很多人看不惯郑老板跟洋人走太近,却也知道,那是不已而为之。”
“我听陈圆圆说,盛鑫商行的染坊,拿到新工艺之后,第一批给你们兴达商行加工印花布,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问题像是有魔力,许明月快把头仰到天上去了,骄傲道,“郑老板16岁时,挑着担子进山与土人交易,一次遇到强盗,不仅要抢他的货,还要杀死他,是我爹救了他。”
“原来是救命之恩,”张景了解,“难怪。”
“那时我爹跟他是竞争对手,走同样的进山路线,”郑明月脸上写满自豪,“但没有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而对他见死不救。”
这个确实很牛,郑明月有骄傲的本钱,张景表示服,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许老板不亏是习武之人,有气节,有气度,我辈楷模。”
“那是!”话音落下,郑明月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爹习武!?”
“猜的,毕竟你也会。”
“好吧,”郑明月道,“这事保密,明面上我有师傅,我爹手无束鸡之力。”
郑明月要求,又是举手之劳,还是同胞,张景自然会守密。
为防止被海盗报复,也为有机会抢劫海盗,张景需要购买一些辅助用品,中午和许明月乘坐同一艘小木船到三宝城城。
天黑返回24号地,趁别人都在上扫盲课,张景一个人制作‘新武器’。
将铁水装进耐高温的陶土罐,每个陶土大小不一样,最大的像五升油桶,最小的如泡面桶。
铁水装进陶罐之后马上收进背包。
背包内部时间静止,会一直保持高温,用的时候拿出来,砸向敌人就行,对付木盾肯定有奇效。
就在张景准备新武器,大胆打算反抢海盗时,40公里外无名海岛上的海盗也已经确定、已经接受昨天晚上派出去的人,失手,全军覆没,全挂的事实。
他们总共只有65人,因为一次小任务失去12人,又气又愤怒,决定报复。
一个决定反抢对方,一个决定报复,好巧不巧,两天后的晚上,他们还在海上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