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幼韵也发现张景送的银子有问题。
接着是午餐时间,餐桌上夫妻两人没有高高在上,只有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郑小曼则一副小鸟依人,人家好害羞模样。
“张景,”午餐结束后,郑奕住邀请道,“今天这里住下,明天黄吉福先生来三宝垄,到时会有一个比较大的会议和宴请,你跟着我参加。”
张景应是。
“小曼,你带张景在家里走走看看。”
郑小曼声音温婉应是,“好的母亲。”
张景跟郑小曼离开。
目送张景背景消失在视野里,蔡幼韵奇怪问,“张景怎么会有我们被海盗抢去的银子?”
“银子是去年十月份抢的,张景今年1.1日才来,”郑奕住分析,“难不成他和海盗做了交易?
蔡幼韵感到心痛,“郑庆的样子还在我的脑子里,好像活着一样。”
郑庆是郑奕住在庆国的老母亲,在老家为大儿媳买的养子。
因为郑奕住在爪哇先有女人,而且长时间不回去,老母亲担心自己为儿子娶回来的大儿媳被外国媳妇压一头。
所以一口气买了三个养子,皆比蔡幼韵生的大女儿年长至少一岁。
从3、4岁养到14、15岁,再送到爪哇帮助郑奕住做生意。
郑庆14岁到爪哇,在三宝垄工作7年,去年10月遇到海盗,和五个盛鑫商行的伙计同时遇害。
“张景不缺钱,不会跟海盗做生意,”郑奕住安慰与自己一起辛苦创业的大老婆,“大概率是我们想多了。”
张景不知道郑奕住和蔡幼韵怀疑自己,他知道银子上面有盛鑫商行的标记,之所以当礼物送出去,纯粹是为了证明自己有价值,可以担重任。
万万没想到,这对夫妻脑洞不够大,他们甚至没有想过,银子可能是抢来的。
“张大哥,”有外人时郑小曼形象是端庄的,没有外人时郑小曼形象是快乐的,“我带你去我的小院看看。”
“这不好吧?”张景有边界感道,“毕竟是你的闺房。”
“张大哥,我没有说带你去看我的房间,”郑小曼解释,“只是看看小院。”
张景故意调戏,“那有什么好看的?”
郑小曼一秒脸红,她知道这是‘调戏’,但某人也太会了,气恼跺脚道,“我带你去看圆圆的闺房!”
张景呵呵,最终只是在郑小曼的居住的院子里看看,堂屋喝喝茶。
这个过程,张景没有遇到郑小曼的兄弟姐妹,郑家业大,除少数待嫁女子,其他人都挺忙。
隔天,早饭后张景跟着郑奕住和蔡幼韵前往三宝垄码头接人。
郑奕住和蔡幼韵坐马车,带车厢的双马马车。
其他人也坐马车,却是敞篷的。
队伍总共有十七人,除张景四名保镖,其他人都是郑奕住的儿子和重要掌柜。
“张景?”马车上,身边一个眉清目秀青年,轻声问张景。
张景微微双手抱拳,“正是在下。”
“我是小曼二哥郑钦阳,你的大舅子。”
“咳,”张景清咳一声,开玩笑道,“我跟小曼已经分手。”
“这还能分手!?”郑钦阳真诧异,“不是只有丧夫丧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