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院子,郑小曼立马开始练习跳绳,并告诉陈圆圆以后每餐都要有木瓜。
张景不知道郑小曼想法多,经过一个下午努力,他已经在图纸上完成对染色机缸的改进。
晚饭后把图纸交给杨三喜,“杨师傅,按照这个改,主体缸需要重新铸造。”
杨三喜点头表示会执行,将图纸收好,就要离开。
“等等,”张景叫停杨三喜,“我打算出钱、找关系,送杨客彦和另外四个人去新月国学习他们的语言和技术,你同意吗?”
“...”
张景聊天内容跨度大,反应过来杨三喜后退一步,朝张景郑重弯腰抱拳,“感谢东家栽培之恩,我们父子永世不忘。”
“你不担心吗?”
“可能会死,也是机会,”杨三喜比这个时代大多数人脑子清楚道,“学习新月人的技术,这是趋势。”
新月人的特点是走路外八字、罗圈腿,辨识度挺高。
辞别杨三喜,张景接着与另外四个他看重的人一一面谈,面谈目标是让他们知道,是谁赞助他们,是谁让他们有机会改变命运。
当然,张景并不是乱挑人,他需要毅力坚定的人,不会受新月人蛊惑的人,对自己忠诚的人,有一定学习能力的人。
去奥斯路的五个人也是,皆需要相同品质。
....
隔天早上八点刚过,郑小曼带着陈圆圆来到24号地。
“张大哥,”24号地前院,郑小曼道,“去新月国的五个人,我爹说明天早上5点登船。”
“五个人已经准备好,明天早上5点之前,我会把他们送到三宝垄码头,”张景了解问,“多少钱一个人?”
“50元每人,其中20元是船费,还是30元是我爹托人照顾他们,安排他们学习语言的费用。”
“请到会客室喝茶,”张景伸手邀请道,“我把钱结给你。”
郑小曼接受。
张景转身让人叫来账房萧若兰,将总共350元钱交给郑小曼。
“多出的100元是他们来爪哇的船费,”看着双肩齐平,后背挺拔,端庄坐着的郑小曼,张景语气不确定道,“不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回来,让他们无债一身轻离开。”
“张大哥,”接过钱,郑小曼问,“值得吗?”
“绝对值得,”张景语气肯定,“有一个伟人曾经说过,出去一百个,只要有一个回来,就值得。”
“要不要买养子?”郑小曼提醒道,“现在正当时,早点买,早点养大,早点使用。”
富商、有产阶层普遍买养子是这个社会环境、这个时期的特有产物,有它的道理和意义。
张景轻轻摇头,婉拒了郑小曼的建议。
郑小曼把张景摇头动作看在眼睛,很明显,她的张大哥向来很有主见,这次也是一样。
在家从父,嫁人从夫的性格让郑小曼没问原因,在她认为她的张大哥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因此,本来一肚子问题的郑小曼,最终啥也没问。
看出郑小曼还有话要说,考虑到她代表郑奕住,张景主动问,“郑小姐,你是不是还有其它事情?”
“张大哥,你为什么跟化学银行借钱?”郑小曼心疼道,“他们利息很贵,你跟我爹借,不用利息。”
张景心里感动,微笑解释,“我需要跟珍妮弗经理建立关系,把5-10个人送到联盟地区留学。”
“原来是这样,”郑小曼心里松口气,“只是用一个月,贴一些利息,然后还回去?”
张景点头,郑小曼猜到结尾,却没有猜到过程。
借来的2吨白银他已经用了,需要还回去1.79万元,以及三个月7%的利息。
之前从海盗家里抢来1.2万元,以及240斤银锭,这些钱不够还,还需要再抢一次。
这里容张景为自己狡辩一句,就像斯某林,两次抢劫银行不为是了贪图享乐,而是为了人类的正义事业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