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展鹏和老文垂头丧气地返回单位。

他们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想想蓝衣女人沉稳淡定的表情，秦展鹏莫名地懊恼。她矢口否认开过豪车去过豪宅，不知道李秀荣为何人。老文没有办法，虽然身材打扮很像，可毕竟没有看清楚正脸。女人礼貌性地告别两位“跟屁虫”，继续潇洒地游逛。

他们向李军汇报监视情况，作为老江湖的李军刹那间明白对方的计谋。

“你们中调虎离山之计了，现在我们马上去一个地方。”李军吩咐秦展鹏准备车辆。

“军哥，我们去哪儿？”

“玫瑰公寓。”

“那是什么地方？”老文问。

“到了就知道了。”

三人驱车快速赶至目的地，一路上没有呼啸鸣笛，秦展鹏开进公寓里，在李军指引下停靠于某一栋楼路边。

“下车，我们走到前面那一栋，上3楼。”李军带头直奔3楼。

袁悦艺术培训工作室没有开门，但可以听到里面老师和学生的交流声音。

“当当当、当当当……”李军不停地敲门，没有回应，“果然没人。”

“军哥，您找谁？”老文不解地问。

“找一个女人。”李军说完找到当初留存的手机号拨打过去，手机另一头提示对方已欠费停机。

“什么样的女人？”

“你们今天跟踪的女人长什么样？”

“方形脸，尖下巴，倒八眉，披肩发，假睫毛突出，嘴唇紫红，身高一米六三，浓妆艳抹，像网红主播。”秦展鹏描述。

“很像，很像。”李军叹道。

“像谁？”

“前段时间，我曾来过这里，见过一个女的，她说跟李秀荣认识，这个公寓是李秀荣的，并且李秀荣让她免费住几个月。我当时怀疑，她是李秀荣用来误导警方的工具。”

“那女的干什么工作的？”

“开出租车的。”

“难怪今天把我俩甩得找不到北。”秦展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