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刚刚死的吗?”
“怎么死的?死者是何种身份?”
“李虎,二十五岁,习武之人,然未入流,有多次违规记录,品行不端,实为妇女失踪案参与者之一。”
“在意图袭击一位飞行女兵的时候,被该名女兵当街枪毙。”
“这...这这”
“岂有此理!”
“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什么?袭击飞行兵!?这如何了得!反了天了!”
与会高层里有惊讶于机器女仆的详细资料的。
但是更多人对吕家人神奇之处早已习以为常的。
而更多的文武官员在意的是歹徒竟然如此放肆,如此藐视新官府。
敢于袭击士兵,还是吕家军非常宝贵的飞行女兵。
“现在立刻马上去整顿治安!我不像看到这些臭虫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他们怎么想的,有什么作案动机我不在意,我只要他们死!”
“今天就要在绞刑架上看到他们!”
“知道了吗?”
把被机器女仆抄写出来的资料甩到下方的会议桌上,吕建宸沉声说道。
与会者全都占了起来,连忙应是。
“都下去把,回到自己的岗位去。”
离开会议室的江临新官府的高层们脸色都不好看。
不是因为吕建宸对他们的呵斥。
而是不满于那些刁民给他们添堵,让他们在吕建宸面前丢了面子。
就在许文泰准备回去写报告的时候,肩膀被一个有力的大手握住。
“许知县,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要快点适应,这里是鬼蜮,是战场,没了吕氏,我们就是无根浮萍罢了,你要塞在敢让那些蛀虫恶了吕家人的心情,我可不会手软,懂了吗?”
说话的是会议时坐在许文泰身旁的中年修士。
那不输绝顶武者的杀意,让许文泰手脚有些冰凉,显得失魂落魄。
当许文泰惊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只有两个会议室的首位奇怪的看着他。
他不敢耽搁,飞快地跑向了自己的办公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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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新官府高层开会的时候。
穿着便服的飞鸟四号手握着还冒和白色硝烟的手枪,有些惊愕的看着面前被他精准爆头倒在地上的李虎,脑袋里红白之物洒了一地。
街边忙碌的人群也位置一静,也多亏了惑道现在的幸存者都是讲过大恐怖的,至少许多底层是见过大恐怖的,除极少数江临城本地人大呼小叫外,那些有过黑暗浪潮中逃难经历的百姓,研究专注于自己的任务,一刻也没有维持停留的意思。
除了某些别有用心的群体。
“杀..杀人啦!”
“邪修!是邪修!”
“吕家军杀人啦!”
飞鸟四号有些费解的看着那几个瞎嚷嚷的傻子。
哪来的傻嗨?
她有点手痒,要不要毙了他们。
不过还真有几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弱智被他们忽悠得靠了过来。
飞鸟四号在想这些人得家底一定不错,竟有余力多管闲事,那些不围观不凑热闹得才是如今江临要塞民生的真实体现。
就在飞鸟四号考虑要不要对人群里的老鼠屎进行物理清除的时候。
一队警卫打扮的队伍排着整齐的队伍,小步跑来。
即便是沉浸在自己任务中的,赶时间的百姓,也回为其让路。
看就要抵达事发地点了。
本来还想闹事的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看到警卫队到来还想搞些指认飞鸟四号的戏码的。
至少其中一些有些修为的人感觉到了警卫队的气势毛对对准的是他们这些‘证人’的时候。
他们就不淡定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打算跑路了。
“站住!”
一个警卫队长看到这些任务目标准备跑路,当即暴喝一声。
那些人自然是不可能站住的。
只是还没等他们跑远,又一队警卫队堵住了他们的取路。
现在的要塞警卫的装备非常精良。
那个重量适用于普通人的辉铁板甲,辉铁盾牌与辉铁兵刃。
还有辉铁警棍。
总之就是毫无人性的辉铁套装,队鬼物可能还有些不够专业。
但是对内镇暴确实非常的强力,不说普通暴徒,即便是面对武者和修士的护体之力,也能轻松打散。
打一些自诩拥有超出常人力量的低阶修炼者,那是手到擒来的。
虽然被两只荧光闪闪的警卫队两面包夹,但是这些被认定为歹徒人依旧不打算放弃挣扎。
虽然许多安分守己的百姓因为不抽热闹的缘故,与这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是还有不少被忽悠住的愚昧之人被这些歹徒裹挟着。
不过他们的打算挟持人质的想法有些超前了,只是在这个鬼蜮末世里,这样的方法有些不合时宜。
辉铁警卫们一贯的作风城街了长山外勤队,也承接了吕家人杀伐果断的作风。
总的来说,就是颇为米式。
有必要没必要,他们都会连同人质一起砍死。
这时一个残酷的世界,没有人可以在犯错之后还活的好好的,稍微新差踏错就是死亡的境地。
前排举盾围拢的辉铁警卫身后,一些警卫把盾牌背负到身后,把辉铁兵刃入鞘。
拿出了散发着寒芒的火帽枪,然后熟练的瞄准了被包围的人群。
还不等这群人说什么。
“瞄准!”
“开火!”
砰!砰!
一时间,本着围观的是沙比的好习惯,此刻的街道上除了飞鸟四号外早就没人了。
于是空旷的大街上枪声大作,回响不断。
当枪声停止,包围圈中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人了。
许多没死的都在地上抽搐蜷缩哀嚎着,场面血腥无比。
警卫队长在确认了飞鸟四号身份后,便放行了,连笔录都没搞。
现在是战时,作战人员有很大特权,特别是飞行兵这种存在。
倒不如说,袭击和指责污蔑作战人员才是大罪。
这群人就算没死也要遭受严酷的处罚。
当天下午,一些完成任务难得空闲下来的人们,看到了要塞广场上有七八个下体血肉模糊的人被吊在绞刑架上。
这些人这个时候才能心安理得的进行合法的围观。
毕竟广场上的绞刑架就是用来给他们围观,给他们指指点点的。
也是一种威慑与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