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奴婢没有!”老夫人这时候只想将冯亦帆摘出来,哪里会在意萍儿的话。见老夫人不愿理会自己,萍儿赶紧跪到陈氏的跟前。
“二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勾引冯公子,女婢醒来的时候,冯公子疯了一样将奴婢拖到后堂,奴婢没有机会反抗!请二夫人相信奴婢,不要将奴婢卖给人牙子!”
“也不知道你这丫头吃了什么东西,在这疯言疯语!冯公子是老夫人请来的贵客,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下贱的丫头,你怕不是猪油蒙了心,在这儿胡说八道!”
刘氏自然也怕葛氏将自己抖出来,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想法子将冯亦帆保下来,更不能让萍儿胡说。
“三弟妹这么肯定,你是亲眼看见了?萍儿虽然是卖身进府的奴婢,可凡事也要讲究证据,不能光凭嘴说就把萍儿的罪定了。
咱们安伯府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断不能做出随意处罚下人的事来。要是让人知道,安伯府的脸面往哪放?
再说了,二爷如今在刑部任职,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咱们安伯府随意处罚下人,到时候再别有居心地弹劾二爷,那岂不是害了二爷。
话既然说到这,二爷今日刚好也在这,二爷又是在刑部任职,审问查案的事,二爷应该是知道的,不如就叫二爷亲自来断断,看看到底是谁在胡说。”
陈氏说完,转头看向钟博安开口:“二爷,您觉得如何啊?这事关系咱们安伯府的名声,若是处理不好,恐怕还会连累二爷您的仕途!”
最后一句陈氏特意强调,只有将事情往大了说,才能让钟博安真的在意。也只有将葛氏母子逼急了了,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夫人说的对,咱们安伯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断不能传出随意苛待下人的事。夫人说的对,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他们两人既然各执一词,那就好好查查便是,我还不信查不出来。”
也是倒了霉了,本来将钟博安请过来是为了钉死钟楚黎和冯亦帆的婚事,没想到这会儿钟博安倒成了最大的麻烦。
刘氏就怕钟博安追究,万一钟博安不肯放过冯亦帆,那事情就麻烦了。
“二爷,这有什么好查的,这婢女的话您怎么能信呢?二嫂,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个表侄,不想让黎姐儿嫁给他,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相信这丫头的话来污蔑他啊?”
陈氏皱眉听刘氏在这胡说,刚想开口辩驳又听葛时开口说。
“老夫人,我们冯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当初您看重帆儿,想让她给您当孙女婿,可现在夫人看不上咱们,还想用这丫头来污蔑我们,我看这亲事就算了吧。”
葛氏对着老夫人说又对陈氏说道:“夫人,我知道您看不上帆儿,嫌弃咱们冯家落魄,怕您姑娘嫁进我们冯家受苦,可您也不能找个丫头来污蔑帆儿啊?
帆儿从小诵读圣贤书,怎么会在别人府上做出这种不轨的事来,他就是再傻也断不可能做出这种蠢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