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是一时昏了头,他也不是不懂跟皇子来往有什么不妥。他离开京城这么多年,对这些早就不那么敏感了。还是要想办法提醒他才行。”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让倾绝和芷柔在父亲面前吹吹枕头风。”
“说的什么胡话?让别人听到又该说你不懂规矩了。枕头风这样的话你也敢说。”
钟楚黎不懂陈氏为什么忽然这样说,一脸懵懂不知道陈氏为何忽然这样说。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能把枕头风这样的话挂在嘴边,以后不能再说。”
“哦,知道了。”钟楚黎还是想不通,枕头风怎么就不能说了?
陈氏看她一脸不服,也不去责怪她,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能每次都让倾绝她们去,从知道钟楚馨跟五皇子有来往后,我就特意跟你父亲说过其中的利害。刚开始你父亲还是听进去了,后来我再提的时候,你父亲就生气了。说我是不是因为嫉妒阮氏,不想钟楚馨找到好归宿,故意在他面前把事情说的严重。”
陈氏想起当时钟博安说这些话时的样子,只觉得可笑。自己从前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人难过。
她好心提醒,一心为了安伯府着想,他却随意听信别人给他吹的枕头风,竟然真的怀疑她是因为嫉妒才阻止钟楚馨和五皇子来往。
“你父亲既然认为我是嫉妒阮氏和钟楚馨,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会信的。倾绝和芷柔是我安排进府的,偶尔探探你父亲的口风还可以,总是让她们去,恐怕你父亲怀疑是我指使她们故意在他面前这样说。如果是这样,那就没用了。以后倾绝和芷柔恐怕也再没机会打探消息了。”
陈氏对钟博安已经没有情意了,两人除了初一十五在一起吃饭,其他时间没事的话基本不见面。
钟博安也知道陈氏不乐意见他,所以没事他也不到陈氏院子里来,只偶尔过来说几句话就走。
“再说你父亲现在因为钟楚馨的关系,又开始宠爱阮氏了。阮氏母女最会拿捏你父亲的心思,随意几句话你父亲便深信不疑。”
也不知道阮氏母女是不是给钟博安下了什么巫术,让他迷了心智。陈氏实在想不通,钟博安从前也没这么蠢啊!
“那这么说,得想办法让父亲不再相信阮氏母女才行。”钟楚黎认真思考着,到底该从哪里入手,能让钟博安不再信任阮氏她们。
“现在只能先等福州那边的消息了,希望能有所收获吧。”陈氏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母女俩暂时不去想阮氏和钟楚馨,陈氏提议明天去卫府,当面感谢汪氏。钟楚黎听从陈氏安排,第二日和陈氏去了卫府见汪氏。
她们到的时候陈氏嫂嫂卫氏也刚好从马车上下来,相互见礼之后一同去了汪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