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肯定是我哥来了。”阮菲说。
乔云安从沙发上起身:“阮大哥来得好快啊!”
“一定是我哥在附近应酬,才会这么快。”阮菲猜道。
乔云安:“你不是说不回去吗?”
“我那都是气话,”阮菲环视低调又不失奢华的四周,“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傅霆年把那瓶康帝红酒递到阮菲面前:“特意留给你的。”
阮菲张大眼睛:“萧医生还真拿了康帝红酒?太让我感动了!”
“回家喝。“傅霆年说。
“连吃带拿,我怎么好意思呀!”阮菲嘴上这么说,手却拿过红酒,紧紧抱在怀里。
苏暮洲差点笑出声,阮菲太可爱了。
外面,阮哲生看了下腕表,已经九点半了,听到说话声,他抬头,大门缓缓向两边开启。
看到小菲和云安,以及她们身后的傅霆年,他抬步走过去。
“大哥!”阮菲跑过来。
阮哲生张开双臂,没想到阮菲弯腰从他腋下钻到身后:“调皮。”
“云安,傅总,小菲是不是很调皮不听话?给你们添麻烦了,改天我设宴请你们二位,你们一定要赏光哦!”阮哲生说。
乔云安想婉拒,傅霆年抢先说:“好,我们一定赏光。”
送走阮菲,乔云安和傅霆年回到客厅,看到苏暮洲失落的样子,两人互看一眼,都不知该说什么。
这边,黑色奔驰商务车里,阮哲生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的阮菲:“喝了多少酒?”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阮菲心虚的往车门挪了挪,让自己离大哥远一点。
“一,只要你喝酒就会坐后面,二,我闻到了你身上有酒气,三,我没猜错的话,你包里装的是酒吧?”
阮哲生说完,阮菲就抬起手臂闻了闻:“我怎么没闻到有酒气?再说我没吐,更没吐在身上,你哪个鼻孔闻到了?”
“不打自招!”
“诈我呀!”
“兵不厌诈。”
“狡猾的狐狸!”
“老实交代喝了多少?”
“也……没喝多少,就几杯而已。”
“还几杯而已,醉了吧!真没出息!”
“没有!”阮菲把包抱在怀里,由于撒谎不敢抬头。
“还说谎,你早上出门的时候头发扎的是高马尾,现在成了低马尾,还有你眼睛微肿,你晚上喝多水早上起来就是这样。”阮哲生言语中的怒气越来越盛,“我没说错吧?”
阮菲伸手摸头发,刚才从镜子里的确看到头发乱了,于是她胡乱扎起来,没想到露了馅儿。
“我也不知道红酒后劲那么大,才几杯我就倒下了,要怪就怪那些红酒!”阮菲说完从包里拿出那瓶红酒,炫耀似的伸到前面,“还好我没喝它,不然要睡到明天呢!”
阮哲生把车停在路边,打了双闪。
他拿过红酒,仅一眼就认出是名酒。
阮哲生也是醉了:“你喝也就算了,居然还拿?连喝带拿,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我想喝你不让嘛!”阮菲委屈巴巴的,“再说傅霆年收藏的酒都是好酒,他特意给我留的,我让了的,他非给我,我不拿岂不是不给他面子?就,就拿了。”
阮哲生把红酒递给阮菲:“放好了,回头还回去,以后不准再拿这么贵重的物品,给也不能要,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