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年轻时候的华安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亚洲的幽痕法,但是他经历了太多,他经历过亲情的丧失,友情的破裂,爱情的背叛——只剩下他心中对世界的博爱了,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能达到前所未有的灵魂魔法的境界,也能如此智慧的原因,但这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破茧重生,要是我的话,我宁愿不要这一切,我相信华安也是那么想的,但是他改变不了现实。我们在近百年跟他合作的过程他从来都没有谈论过他自己,他的心中只有为了世界的和平的愿望,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感情,他将自己的感情扩大到了众生,他已经近乎一个圣人了,或者说已经成为了圣人。”
格林德沃感伤的摇摇头。
“所以说他不愿意战争,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出手过?”彼得问道。
“他只会保护别人,甚至连保护自己的合理进攻都从来没有,但是有能力迫使他反击的人这世界中有几个呢?”格林德沃苦笑着说。
“我们回去吧。”赛瑞娜拽了拽彼得和米切尔的衣角,格林德沃也看出了他们的意思,往刚才华安的方向去了。
“现在有心理准备了吧。”赛瑞娜在去宿舍的路上说。那两个人没理她。
当他们到了虽然比雅微简易一些但是构造布局没有变化的宿舍里,杰西卡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她正在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一罐银亮的液体,那种液体的味道很奇特,就想水汽的气味一样。
“格林德沃教授说了什么?”杰西卡连头都没抬一下。
“你手里的是什么,我没闻到过这个气味的魔药……”
“当然没问过,这是长生不老药的成品,不是我们在暑假研究的半成品,带着股硫磺味。”
“长生不老药”这几个字立刻引起了全宿舍同学的注意,杰西卡又笑又生气的说,“你们这得等你们老了的时候在喝!现在我们离老死还有百十来年呢,着什么急!这是用来应对那些连身体都被炸没的同学……”
“你去见华安就是为了这件事?”彼得问。
“我一直只在书中见到过长生不老药的成品插图,想不到有机会亲眼看一看,我们研究的时候就是差了一剂魔法石的配方。”
“你还说我瘾大?”彼得讪讪的笑着说。
“此一时彼一时嘛。”杰西卡嘿嘿一笑。
“我说你们别做你们的学术讨论了。”赛瑞娜打着哈欠说,“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有比赛。”
“你说的没错。”薇薇安也打了个哈欠,“我们可不想被罚下场。”
德诺文?邓布利多感到一种莫名的盼望,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他独自站在窗台旁边,再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姓氏。
“邓布利多。”他自嘲的笑了笑,虽然直到自己与声名显赫的邓布利多家族有着血缘关系,但是差的太远了,直到他十一岁的时候他才直到自己的姓氏……
多么离奇的现实?他本应不是一个幽痕法的——如果命运不那么残酷,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禄西泽……
多么又有讽刺意味……他继续轻蔑的对窗户上自己的影子笑着。他的灵魂最深处是最最纯净的黑暗——
“咚!”的一声闷响,惊醒了仍然在沉睡着的各个宿舍的学生。几十枚中程导弹从南方的伏地魔所属的阿尔马雷克兵站飞了过来,重重的撞在乌拉尔防线心脏地区的萨拉要塞。巨大的魔法屏障激荡起斑斓的光幕,在空气中发出一阵阵低沉的管乐器才能发出的声音。
“不会吧?这么早?”彼得揉揉眼睛,“现在才半夜三点!”
“他们就是想让你们这么想。”米切尔看上去早就醒了,“走吧,去洗洗脸精神一下。日常生活规律不能因为这个而打乱,对不对?”彼得含糊的答应了一声,抓起了自己的魔杖清洁一下牙齿——他平时总是用牙刷的,他感觉这样比魔法可靠的多。
“你往外看看,”米切尔接着说,“邓布利多在外面抵挡着地面部队呢……你说你爸爸给了邓布利多什么来着?让他恢复了力量?”
“晶节点。”彼得简短的说,“好多个。我现在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意思。”,米切尔点点头表示听见了。
几分钟后,他们在墙壁里听见了格林德沃的声音,集中在了楼下的低矮的大厅中。天花板刚刚蹭着格林德沃的头顶。他用手指挥着一片地形图,像是教课一样跟他们大声谈论他们的计划。
“我也不想在这里跟你们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反正你们一会儿就忘了,我也不责怪你们,”他没有用声音控制术,直接用他的大嗓门使整个大厅的几千学生都听得见,地形图就在他们的头顶。
“我们现在占领着高地,现在伏地魔的巫师军队——他们又不傻,知道用普通军队对付魔法保护下的萨拉要塞只会造成无条件的减员——正在向东西两个方向向我们包围——不用担心,即使我们打输了,你们也能安全的转移——你们的任务很简单,他们在这里一定会向上爬或者用什么方法飞,而且有天空上的炸弹和导弹等着你们——那些主要的我们来管,你们只管普通的食死徒就行了——没问题,不怕死的人,即使是还没有毕业的学生都比只能活一次的食死徒要强。”
他笑呵呵的看着大家,然后挥了挥魔杖,“你们做准备去吧,如果有谁不幸牺牲了,请把他的身体,当然是如果还完好的话,带回来。如果谁收了重伤,请请求别人一下咒自己一次——我可不希望你们受那份罪——”
格林德沃指了指打开的门,“该你们上场了。如果有谁只想观看的话,楼上有很好的位置——毕竟对于一些女同学来说,她们还是喜欢在空闲的时间写写作业……”
下面的食死徒走着整齐的方阵,小心谨慎的走到了萨拉山口前一百米的地方。前面太安静了,安静的不正常。走在后面的格洛丽娅和艾琪都有些好奇的注视着这宏大的建筑,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它就像平常一样——不过华安想一个孩子一样坐在了大坝的最顶端。
格洛丽娅不敢放松警惕,立刻命令空中部队向上方开火,而就在这时,格洛丽娅拉了一下艾琪,她们像风一样窜上了近千米高的防御魔法外界,在悬止流的振鸣下,部分的防御魔法开始分解,为后续的空中支援提供了条件。
一枚五米长的近程地对地导弹呼啸而至,华安只是好奇的看着它,像是观察一个有趣的魔法物品。华安轻轻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