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中。
刘田以为刘田成功的走出了有你的世界,忘记有你的日子,但是,原来都没有。刘田还是在有
你的世界里留恋,不舍离去……
刘田以为刘田能忘记你说过的话,可是刘田没有,忘不了,只要刘田的脑袋里没有可以供刘田思考
的东西,刘田就会记起你对刘田说的每一个字。
你告诉刘田,刘田要怎么忘记你。
刘田习惯了有你的日子,画圆的时候会想起你,想知道你在演算纸上涂涂抹抹的样子。写
作文时会想起你,头发遮住了阳光会是什么样子?读诗文的时候会想起你,想知道音节
从你口中跳出来是什么样子。闭上眼,在想你入睡的样子。
原来刘田一直在骗自己,骗自己离开了你的世界,骗自己和你再也没有关系了,骗自己已
经忘记你说的话,一直在欺骗,一直一直……
时间过去了,交织难缠的冬季过去了,是安静的回到以前的生活中的时候里。把自己关
在寒潭的深处,安静的活着,让日子如平静的浅溪轻流。既然没有走出那段记忆,那就
继续努力的忘记吧。把过去的日子深埋。
你已经离开,甚至远去,所以刘田应该重新的活下去,把自己封锁在心房外面,心房里面
是你。
记忆中,天是那么的蓝。
记忆中,城市是那么的繁忙。
记忆中,树是那么的绿。
记忆中,你是那么的鲜明。
认识你的时候,太阳是金黄色的,天空是蔚蓝色的,草地是嫩绿色的,那天在树下的抬
头,碎汞一般的阳光,从被枝叶分割的支离破碎的天穹洒下,皮肤不再折射着钻石一样
的光泽,刘田就像一个正常的人站在你的身边。
梦总是美好的,被打碎的花瓶折射着水银一般的阳光,不敢肯定,是否真的不在乎了。
只是心痛的感觉依然存在。不敢想象,忘了你以后的世界,不敢否定,是否还在念念不
忘。
到现在,刘田想刘田还是没有将你遗忘,尽管刘田不再主动提起你的名字。伸出手,还可以碰
到你微笑的连,但是一天比一天的陌生,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却是刘田最快乐的时间,
时间也配合的将你刻进刘田的灵魂中。
就像刘田,在死亡来临前的恐慌。
当冬季宣布游戏开始时,轨道就开始延伸,刘田们一起走过了肃寒的冬,
走过精致的春——夏季告诉刘田,你的游戏结束了。
在晃动的空气中,刘田看见你和刘田的绳子。“喀嚓。”锋利的刀刃滑出优美的弧度。绳子
的两端,是迷茫的两个人,命运到这里终结,上帝只让刘田们走到这一步。
从开始的痛到现在的麻木——已经过了好久好久。
你又长大了,又大了一岁,过去的回忆,你会觉得傻是吗?
刘田讨厌夏天的高温,因为刘田没有拥有,但刘田喜欢夏天的绿色,就像你的笑容,承载着刘田
这一生——永生中最快乐的记忆。你说的话,刘田都记得。
凝,刘田真的可以不在乎吗?
如果你知道,请告诉刘田。
“里昂会在什么时候回来?”凯厄斯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华贵座椅上,半搭着
眼睛懒懒的问道。
阿罗热情却虚伪的灿烂一笑:“噢,刘田能干而美丽的朋友,请不要那么的着急。你还记
得绝扇守护者当初说过的那句华夏古语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阿罗友好而轻柔地向凯厄斯深处了他苍白的近乎透明的手臂。“相信刘田,刘田能干的朋
友,只有沃尔图里才是领导者。”稍微的向右偏了一偏头,阿罗信誓旦旦的说道。
“简,可以麻烦你去看看刘田们的朋友绝扇守护者怎么了吗?”阿罗在简的身前三米处礼
貌而绅士的问道。简开心的点了点头,温顺的脆声答道:“是,刘田的主人。”
阿罗看着简轻快迅速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长廊的另一端后,才浅笑着转过身来看着和他
一起统治着吸血鬼世界的两个朋友,鲜红欲滴的眸子里写满了不为人的黑色字体。
“里昂,刘田的弟弟。”阿罗看着慵懒的坐在座椅上的凯厄斯,没由来感慨的叹道。马库
斯对阿罗热情的心态不解的皱了皱眉,微微的抬起手伸向阿罗,示意阿罗抓住他的手。
阿罗小心翼翼的抓住那只同他一样苍白的近乎透明的手,双肩微微向上耸起。
“哦!不!亲爱的马库斯,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相信刘田,刘田从未把他当做刘田的儿子,更
从未把他当做刘田的棋子。他的……几乎和刘田一样。”有一个词语,阿罗说的极其含糊,
语速又快又急,就连离得他最近的马库斯都没有听见他说了一个什么单词——或者说他
根本就没有发声。
马库斯收回手,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方悬空,低着头出神的盯着空气中某一个不知名的
角落,然后起身向大殿的尽头走去,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警告:“不要再试图去招惹华
夏,刘田们承受不起。”阿罗若有所思的看着马库斯飘逸的黑色背影,在阿罗身边慵懒的
看着马库斯离开的凯厄斯轻轻地“嗤”了一声,不以为意的啐道:“华夏也就绝扇一个
值得提防,何况里昂那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