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演戏,而最后一下,李希圣则是真的阴沉着脸。
不是,你演戏就演戏,干嘛还劈我家大门?
躲在玉佩里面的齐静春哈哈大笑,陈岁年果然是一妙人!
......
之后日子正常进行,骊珠洞天落地,宁姚离去,陆沉离开!
只留下陈平安一人在家独自练拳!
而陈岁年则是跟阮秀在小镇上面从东逛到西,从西逛到后山!
一旁的阮铁匠则是愁着直摸脑袋!
打又打不赢,说又说不过!
自己的女儿还帮着陈岁年说话!
坏了!
阮秀气喘吁吁的回到铁匠铺子,将一壶小酒递给阮铁匠!
“爹,这是岁年给你的酒!”
岁年?
我岁你个麻花年!
可恶,这是在向我炫耀吗?
阮邛打开酒壶,嗅了嗅,不差!
阮邛大喝一口,眼中放光!
好酒!
可是一想到这是那是狗屁陈岁年酿制的酒,阮邛只好装作不好喝的样子!
“呸呸呸,什么破酒?”
阮秀不说话!视线都不在阮铁匠身上!
阮铁匠注意到女儿注意力游移不定,分明是在想那死小子!连自己说的话都没有听清!
阮邛只能仰头灌了一口,说道:“不差!陈岁年这小酿制的酒不差!”
阮秀像是听得了什么词语或是名字!抬头笑着看向阮邛!
然后“哦”了一声!
阮邛气的牙痒痒!
自己只有一提“陈岁年”那三个字!阮秀就抬头!
可恶!
“陈岁年酿酒不错。”
阮秀骄傲的扬起头,“爹,尝过陈岁年酿的酒的人,都觉得不错!”
阮邛呵呵冷笑一声!
酒不错,就是人该死!
阮秀嘀嘀咕咕道:“人家可是至圣先师的弟子唉~”
阮邛愣住,“至圣先师的弟子?谁?陈岁年?”
阮秀点头,看向远方,不知道想些什么!
阮邛问:“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阮秀说,“之前我看到陈岁年他师兄了!”
阮邛说:“看他师兄就知道陈岁年是至圣先师的徒弟?他师兄谁啊?这么开玩笑的?知不知道会死人的?有病一样!”
阮秀说:“可是他师兄叫余客,称号叫礼圣!我先前还与礼圣一同吃过饭!”
阮邛一口酒气喷出!
“礼圣?师兄?”
阮邛连忙在心中对礼圣抱拳!原谅原谅!
同时有些心疼的看向自家女儿!
男子太过于优秀之后,女子便有些畏手畏脚了!
阮邛理直气壮,鼓起勇气说道:“至圣先师的弟子怎么了?又不妨碍你们玩在一起去!又不妨碍你们说朋友!”
阮秀沉默不说话!
阮邛也沉默不语!
这时陈岁年从远处跑过来,兴高采烈的对阮秀:“我去!秀秀姑娘,你看,我刚刚钓了好多小龙虾!”
“后山那里有一处绝佳的钓龙虾之处!”
“快来快来!”
阮秀笑了笑,便跟着陈岁年跑向后山!
阮邛看着眼睛有些红润的姑娘,又看了看眼中清澈的陈岁年!叹了口气!
两人渐渐远去,传来陈岁年与阮秀的对话。
“秀秀姑娘,你怎么眼睛红了?这么激动吗?”
“嗯!有些激动。”
PS:家人们,今天四更!感谢昨天兄弟们的礼物。
兄弟们太热情啦!
我也没想到。竟然还有很多很多人看我的书,承蒙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