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年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娘的,大意了,可恶,没有想到碰到个不讲武德的家伙。
不讲武德就算了,这个不讲武德的家伙强得可怕。
哪怕自己用尽全力,十境修为加陆沉符箓、道法、剑术还是干不赢这傻子玩意。
这傻子的剑法强得可怕。
他先是一剑破开自己花里胡哨的道法,再一剑抽在自己屁股上面,打得自己哇哇叫!
陈岁年龇牙,白也出剑。
陈岁年心中越叫嚣越骂他,白也出剑越狠。
终于陈岁年也渐渐发现不对劲了,他在心中缓缓喊了声,“白也,我是李碟,字大野......”
这一喊,白也炸毛了,眼神中满是怒火。
好了,这下陈岁年可以确定,他又碰到一个傻*十四境,这还反抗个毛啊。
于是陈岁年直接躺在地上摆烂,反正这人也没有杀意,自己也死不了,大不了给他毒打一顿,毕竟给十四境打一顿也值了。
白也还真毒打了陈岁年一顿,不过打的是屁股。
白也看到躺在地上,摸着屁股的陈岁年,冷哼一声,然后收剑转身离开!
离开后,他又开始写诗作画,练字练剑,读书发呆!
陈岁年看着他这一系列行为,他很确定这个叫白也的家伙是个君子,陈岁年眼珠咕噜一转,是君子那就好办了!
打老子屁股,陆沉都不敢,你凭什么?
此仇不报非小人!
于是陈岁年就蹦蹦跳跳的来到白也院子里面,不断的在他面前溜达。
白也写诗的时候,陈岁年在轰隆隆的练剑,扰得白也根本静不下来。
白也作画时,陈岁年就在一旁读书,练习嗓门,时不时的假装不小心吓他一跳,十四境心中虽稳,但是作画意境也难免会被陈岁年的读书声破坏。
白也皱眉。
白也看向陈岁年,二话不说的拔剑,看向陈岁年,问道:“想挨打?”
陈岁年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兮兮模样,说道:“我李碟,在此地练剑,大声读书,我哪点做错了?”
白也依旧皱眉,“你干扰到我了!”
陈岁年瞪起小眼,“我怎么打扰到你了?”
白也:“我写诗,你练剑,我作画,你读书!”
陈岁年说:“那你也打扰到我了啊,我练剑时,你还在写诗,使得我心中剑意不聚,我读书时,你又在作画,让我心神被你画吸引!”
“你自己心神不坚怪我?”
“你自己心神不坚怪我?”
白也握剑的那只手,猛掐剑柄,恨不得再来一剑,狠狠再揍他一顿,这小屁孩怎么这么贱啊,讲话时语气、表情简直就是专门来破他心境的!
“你!”
白也使劲按捺住自己暴躁的剑心,只是默默回了句,“我随便你做什么,但是我没有发出声音的时候,你也不许发出声音,不然......你自己看着办!”
陈岁年瘪嘴,“恶心,虚伪的家伙!”
白也冷冷的看了过来,陈岁年立马从储物袋里面拿出陆沉的画卷,对着他骂了起来!
然后陈岁年又对着白也,露出讨好的笑容,“白哥,怎么了?我没骂你,别误会。你要是想被骂也许,我!李碟!可以满足你的。”
白也眉头使劲一皱,然后深呼深吸,脸上表情渐渐变成平静。
他瞥了陈岁年画卷上的那个人,唔!看样子,应该是道家一脉的大修士。
陈岁年对着那画卷上的家伙,使劲骂,“娘的,我@#¥%……&*()装什么装,死东西,你读书有什么用,写的东西臭死了!@#¥%……&*(”
不过陈岁年骂的很小声,骂的很快,快到白也都没有反应过来,陈岁年就收回画卷了!
不过陈岁年也骂的很脏,字字不提白也,字字都是白也!
白也看着这小屁孩,不断自我安慰。
忍住,你白也是读书人,是十四境大修士,心境稳固,岂能为一个小孩而破坏自己心境?而且你还是读书人,不宜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
娘的,不行了,好贱啊,好气,好想揍他一顿!
不过最后白也还是忍住了,只是他的脸色从白色变成红色,再从红色变成黑色,再从黑色变成半白半红。
陈岁年看得直乐。
白也练字时,陈岁年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他这次却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壶酒,一些下酒菜,席地而坐,就坐在白也旁边。
陈岁年夹起下酒菜,下酒菜香味很浓,酒香更浓!
这酒是陆沉给陈岁年的,是青冥那边的一等一的特色好酒。
陆沉是青冥三掌教,喝的酒又怎么会差呢?这酒在浩然几乎没有,味道浓郁,酒香肆溢。
陈岁年看向远方风景,脸上满是惬意与享受。
白也还在写字,鼻子一点,突然闻到一股菜香味,白也看向吃得正欢的陈岁年,脸色阴沉!
陈岁年可怜的摊摊手,表示自己没办法,饿了,而且自己也没有说话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