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冚家富贵啊,他质问我跟杨胜昌的关系,怀疑我自导自演。”
在座两位不是外人,谁不知道他和杨胜昌是一伙的?
真要是被查出来,起码一个盗版罪是跑不掉的。
可问题是自己盗版我自己,没有诉讼主体,这种案子该怎么办?
曹明志切了一声,不屑道:“这点事有什么可说的,姬答也是闲的,那么大的人物管这种小破事儿。”
骆应全显然也没了兴趣,只淡淡附和一声。
哪成想李清源拍了下桌子,表现的很气愤。
“要是盗版的事儿就好了,死鬼佬说,杨胜昌见报那篇文章是我写的,他质问我是不是在试图洗白黑社会,警告我让我小心一点……”
骆应全一愣,回忆了一下,当初那篇文章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是说混社团的也不容易,如果有的选择,谁还没有一颗向往光明的心呢?
貌似的确有洗白社团嫌疑,却把火烧到了警队。
想到这,骆应全也有点烦躁。
“源仔,是你写的吧?”
李清源还没说话,曹明志就替他承认了。
“就是他,别人写不出那个味儿。”
“嘘。”
李清源把手指放嘴边,大叫冤枉:“二哥,你别听他乱讲。我这么写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说香江这么乱,都是鬼佬刻意放纵吧,那我可真离死不远了。
再说你在易象也有股份,我这也是为咱们挣钱呢。”
骆应全一想也是。
警队的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自小家里就有钱,根本不贪那三瓜两枣的,交往社团,仅是为了方便往上爬,他做的事,可比那些差佬脏多了。
曹明志也随口赞成,“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区区碎银几两,可这几两能解生活惆怅,来,喝酒……”
李清源又抿了一小口,接着撺掇道:“我看姬答那个态度,抓进去的那些人不能轻饶了,不定牵连多少人呢。”
骆应全呵呵冷笑:“我看姬答这个廉政专员也做不久了。”
曹明志诧异道:“二哥,怎么说?”
骆应全道:“姬答把警队当软柿子,可他不想想法不责众的道理,全港多少差人?过去那个环境,想不贪都做不到。
现在人人自危,正暗中签字串联呢,我看啊,正月十五都过不去,港岛就得乱起来。”
李清源撇撇嘴:“二哥,你不知道,姬答和麦立浩都是信费边主义的。
人家吸取巴黎失败的经验,防激进的手段多着呢。
抓一批,打一批,奖一批,查一批。
从内部就把差人们分化了,我看用不了多久,警队自己就要斗起来……”
骆应全霍然一惊,“源仔,要是你也在警队的话,该怎么应对?”
李清源笑了笑,没接茬,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老曹,明天去交易所,我有点资金得让你给我操盘,换别人不放心,我给你5个点的管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