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李良和众将士朝着他行了一礼,应声道。
蒋新年带着李江南和萧仁武来到了偏殿,一进偏殿,蒋新年就让萧仁武给李江南跪下,然后他朝着李江南拱了拱手道:
“还请公子见谅,正殿是执行和处理公务的地方,所以卑职才选了这个地方,还未请教大人的尊姓大名?”
“不用客气,我叫李江南。”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在意道。
“我这后辈,今日冲撞了大人,是卑职管教不严之故,卑职在这里向大人赔个不是,”蒋新年看着呆呆跪在一旁的萧仁武,不禁又踹了他一脚,喝问道“还不快向大人道歉!”
“大人卑职真的是有眼无珠,冲撞了尊驾,实属不该,看着家中八十岁的老母的份上,还请大人就当卑职是个屁一样,把卑职放了吧!”萧仁武痛哭流涕的朝着李江南跪拜道。
“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李江南闻言神色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母亲八十岁,而你的七舅姥爷即将要过五十岁的大寿?
你们这玩得够花的啊!
还是真当我是个傻子了?编个谎话的不会编?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这......”萧仁武额头冷汗直冒,不由被说的哑口无言,他不禁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七舅姥爷,眼神中透露出乞求的目光。
蒋新年见状不禁嘴角一抽,然后环顾了四周一圈,抄起桌上的烛台,去掉上面的蜡烛,当做工具就朝萧仁武打去,
“我叫你不学无术,我叫你惹事生非,我叫你满口谎言......”他边打,还一边偷偷的观看着李江南的表情变化。
李江南淡淡的看着他俩的表演,丝毫没有配合演出的意思。
蒋新年见状知道李江南已经识破了自己的小伎俩了,不禁尴尬一笑道:“大人,您看现在骂也骂了,打也打了,罚也罚了。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这个混账,还请大人划下道来,只要卑职能够做到的,绝不推辞。”
“这样吧,我刚来上京城,还没有地方落脚。他之前说要送我一套,本来打算在你五十大寿送给你当做的贺礼的豪宅,给我当落脚的地方,这个没问题吧!”李江南看了蒋新年一眼,淡淡地道了句。
“什么?”蒋新年闻言脸上一黑,朝着萧仁武质问道。
“这不是事急从权吗?以后再给您老补上不就是了。”萧仁武怯懦懦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我打死你这个败家子!”蒋新年气得眼前发黑,扔掉手上的烛台,骑到他的身上,双手握拳,拳拳到肉的朝着他的身上砸去。
“别打了,大不了下次我不这样干不就行了吗?”萧仁武双手抱头,护着自己的要害,也不敢反抗,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七舅姥爷的身体给弄出病来。
“什么?你这个败家的玩意,竟然还敢有下次。”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蒋新年就更气了,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如果说之前那烛台打,还有些做戏的成分,那么现在多少带有着那么一点个人恩怨的味道在里面了!
“好了,住手吧!”李江南看着眼前这幅有趣的画面,不禁差点笑出了声了,可是看着蒋新年这个家伙越打越上头,不禁出言劝说道。
“别拦着我,今天我要教教这个败家子什么叫尊老爱幼,什么叫勤俭节约,什么叫做尊敬长辈,什么叫做做人的规矩!”蒋新年是越打越兴奋,心中的愤懑之气得到了极大的宣泄。
萧仁武一看再这样下去不行啊,于是把求助目光投向了一旁气定神闲的李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