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鼎鼎听见这话,这下更加肯定他就是个银枪蜡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看样子就知道肯定没有准备好诗句,不禁朝着他冷笑道:
“现在想要认输还来得及,只要你学三声狗叫,并且发誓以后遇到我就退避三舍,我就饶过你。那三千两就当我大发慈悲赏给你的,不用再给了!”
“哪里的狂犬在乱叫?”李江南装模作样地掏了掏耳朵,朝着一旁的老鸨问道。
老鸨闻言也是掩嘴而笑,但是没有正面回他,毕竟她知道事情不能做得太过,张公子也是常来红袖招的恩客,得罪了可不好。
“你......”张鼎鼎气得用手指指了指李江南,话都说得不太利索道。
他还没见过在上京城敢这样跟他说话的,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比他还要嚣张,一下子被气得不轻。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李江南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眸子里仿佛没有任何感情的看着他道:
“不要把别人的仁慈当做是飞扬跋扈的资本,那是别人修养好不跟你计较,否则你什么也不是;也不要想着凭借着家里的势力而小看了天下英才!
我问你谁先来,是想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否则的话,我一旦出手,那么你就输定了。
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宝贵的机会,那我就让你开开眼界!”
李江南说完也不再管他的反应,反而豪气顿生地朝着众人道了一句:“笔来!”
此时人群们也在好奇是哪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敢来挑战北齐文坛的泰山北斗,所以纷纷踮起脚尖来观看,看他是否能够写出惊世之作,还是只是欺世盗名的家伙。
立刻有小厮恭敬的送上了笔墨,李江南拿起托盘中的毛笔,笔尖沾满文墨,然后来到旗楼上的影壁墙前,泼墨如雨地写到:
“木兰花令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李江南一边写,就有一旁就有人不紧不慢得读了出来,一词写完,也刚好读完。
“彩!”
“大彩!”
“妙啊!这首词以一个女子的口吻,抒写了被丈夫抛弃的幽怨之情。词情哀怨凄婉,屈曲缠绵......”人群之中立马有懂帝,解读了起来。
“快!把这首词临摹下来当做我们的镇店之宝!”这是老鸨在焦急的催促身旁的小厮的声音。
也不能怪她如此,因为这首词是李江南经过精心挑选之后才选择它的,不是没有比它更好的、格局更大的诗词,只不过那些大多都不怎么适用当前的情况。
要知道要说到“被抛弃的幽怨之情”,他想应该没有人能比青楼的女子体会更深了吧,毕竟这可是她们经常会遇到的情况。
所以也不怪老鸨那么重视了,一个是这首词写到了她们这些做青楼生意的女子的心坎里面去了,另外一个则是只要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红袖招的这个名字将会在历史中留下浓厚的一笔。
这样一来不仅如烟姑娘可以水涨船高,红袖招也可以借此机会风光一把,说不得还能青史留名!
她想到这里,不禁两眼放光的看着李江南,彷佛要把他吞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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