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吃惊的瞪大眼睛,低头讶异的把目光偷偷瞥向贾瑞。
他们不是说这是个雏儿?还让自己施展魅惑功夫,务必一定要把他勾引共度春宵。
这还用勾引,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自己招式还没使完,这家伙就主动邀请自己共度良宵,这分明是风流场里的浪荡老手。
早知道这么轻松,哪里需要妩媚风流,挑逗勾引这么久,直接赤膊上阵,和他短兵相接,干脆利落拼刺刀,不就完了吗?
哪里需要耗费精力,脱裤子放屁。
云儿心中一喜,忙转身对贾蓉道:
“蓉大爷,我有几个姐妹,长得国色天香,风流妩媚,技艺娴熟,对贾府男儿们仰慕的紧,她们生平没有侍奉过国公之家,引以为生平恨事。
今天,遇到这样好的时间,不如,我派人把姐妹们多叫过,我身娇体弱,就怕承载不了这位大哥深情。
几个姐妹一起,一定让这位大哥酣畅淋漓。
一花独放不是春,满园春色惹人醉嘛,你说好不好?蓉大爷。”
贾蓉听云儿这样说,心里吓了一跳。
王熙凤给自己六百两银子,可糊里糊涂被贾瑞没收了,今天这酒席以及你一个人500两的出场费用,用的看都是我的银子呀。
我虽说是宁国府的嫡子,可银钱这一块,都被老爹贾政死死把控,我自己辛辛苦苦攒的一点私房钱容易吗?
你还要满园春色惹人醉,他贾瑞醉不醉我不知道,但我的心必然是碎了。
凤姐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贾瑞健壮的像条毛驴,安排姑娘让他再次崩漏,我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这云儿也是不懂事,怪不得这锦香院在京都青楼里格局不高,只能排在中下等的规模,就这花魁,一点规矩都没有,当着客人的面,临时提高标准,这不就是让自己难堪吗?
他瞥了一眼贾瑞,见他没有反应,才摆了摆手。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我这位朋友,其她的事情不要管,照顾好了有赏。
我这朋友挑剔的很,你们锦香院,也只有你还能来陪陪,其她姑娘和你差距太大,没有资格陪我这兄弟。”
贾蓉又抬又拉,转瞬之间把这尴尬的事情化解。
既抬高了云儿的位置,又无形中拍了贾瑞的马屁,他这世家公子,其他方面不行,但为人处世这一块可是拿捏的死死的。
云儿点了点头,心中却一阵忐忑凄苦。
刚才他和贾瑞十指相扣的时候,一方面为了防止他双手不老实,上下游走,同时又在试探贾瑞身体的虚实。
交代任务的时候,说今天这男子肾虚厉害,岌岌可危,一触即发,之前肾虚的都快挂了,没想到命大,又活了过来。
给她的任务,就是施展魅惑功夫,他再欲火焚身疾病复发,云儿立刻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这对她而言都是小事,官场上常有人这样做,心里暗中忌恨某个官员,或者表面上怀恨在心,想要把他除掉。
把白发苍苍、颤颤巍巍,肾虚体弱的官员带过来,由她们安排。
一个晚上保证让官员死在床上,死的时候脸色还是潮红,表情愉悦的。
因为死的太窝囊,给死者声名带来伤害,这些死者家属往往选择息事宁人。
但这个男子不一样。
刚才十字相扣的时候,云儿已经试探他身体的虚实,手指坚硬、强壮有力,掌心温暖干燥没有虚汗。
肌肉霸道十足,这身体强壮的简直像只成熟的大猩猩。
让自己一个人,一晚上把他摧残死掉,这不是开玩笑嘛?
自己号称花魁,只怕明天就被折腾成为残花败柳,一夕春宵过后,只怕会菊花伤,满身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