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宁觉得自己整个脑袋都在极速充血中.胸膛处的挤压也越來越大.
空气越來越稀薄.胡悦宁急促的呼吸着.然后元卿低首再度吻住了她.一阵天旋地转.胡悦宁就被放倒在床上.
胡悦宁今天穿的是针织连衣裙.这时也被推拉到肚皮以上.胡悦宁手忙脚乱的抵挡着:“喂.我还沒洗澡呢.”
元卿根本不接她的茬儿:“我不嫌你脏.”
“可是我嫌你脏.快放手.”
扯拉中元卿自己已经褪掉了长裤.
胡悦宁挣扎着跳下床.脚刚沾地又再度被抓回去.就在胡悦宁再度被按住时元卿的手机这时却是响了起來.
胡悦宁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连忙说道:“喂.喂.你的手机响了.”
“不用管它.”元大改尾巴狼手脚不停嘴巴不停.
“也许是你妈呢.”胡悦宁狼狈应付.
这时门铃也响了起來.
元大尾巴狼气恼的捶了一下床.
胡悦宁连忙爬起來整理衣服:“快去看看吧.这个钟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别是有什么事儿.我就在房间里不出去了.你快去看看是谁.快去.”
元卿咬牙到床下拎起长裤快速的套了起來.
元卿站在门内从猫眼往外一看.气顿时不打一处來.门外站着的人正是那位被他定义为“似敌似友”的荣紫衣是也.
荣紫衣老实不客气的瘫坐到胡悦宁家的沙发上.
元卿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口气也就随之变得不耐烦:“我说.你來干嘛呀你.”
荣紫衣瞟了他一眼.才慢条斯地答道:“來看看您老人家.顺便给您老人家接风洗尘.你不是之前回去的么.”
元卿冷哼哼道:“会有这种好事儿.”
“怎么就不会有了.悦宁人呢.”
元卿倒了杯凉茶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关你鸟事.你嘛事.痛快点说.”
“这是她家.我过來自然要问问看的.”荣紫衣挑了挑指甲.不愠不火道.
“得了吧.你直接说有什么事需要我出马的吧.”元卿才不信他.毕竟厮混了那几年.纵使这四年來这家伙一直待在英国.但底子是个什么样的.他还是有数的.
荣紫衣叹道:“什么都瞒不住您元大少的法眼.”
元卿又倒了一杯凉茶灌下去.荣紫衣坐直了身子诧异的看向他:“你怎么喝这么多茶.肝火旺盛.”
元卿沒好气的答道:“这也不关你鸟事.对了.你是不是又惹什么祸了.”未见荣紫衣跳脚和自己唱对台戏.他才暗忖.莫不是真惹了什么.又道:“真有什么.你不会找你姐夫去.”
他说荣紫衣的姐夫.就是荣绒的老公.也是他们的老大哥雷明昊.四年期间很多事很多人都变了.也不是一言两语可以道得清的.
荣紫衣长叹一声道:“他自己都焦头烂额了.”
元卿一怔.才慢慢的问道:“怎么.昊子哥调动了.”
荣紫衣叹了一声又一声:“要是外调也还罢了.平调也可以.问題是他忽然被降成副职.原先跟咱们哥几个一直不对付的老狼头从副职转成了正职.你说这还能有什么好嘛.”
郎逸那厮成正职了元卿沉思片刻后答道:“昊子哥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了.”他乍一听荣紫衣这话.有点惊到了.毕竟自家老哥之前出公差过來时并沒有跟自己提及这些.“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刚接到那女人电话的.”荣紫衣说的那女人.便是他那同父异母的姐姐荣绒了.
“她给你电话有嘛用.死马当活马医还是找个说话的对象.”元卿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