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向它告白吧,爱意不表达那只是自己独自的狂欢。”
“如果你想要和它在一起,那么只有说出来才有意义。”
【滴,可是,宿主我害怕被拒绝。】
李言稍微沉思了一会儿,
“被拒绝和一直单相思,你选哪个?”
“你能够接受阿珍和别的统子在一起吗?”
【……】
【我既不想被拒绝也不想一直单相思。】
李言笑了笑,眉眼间有点凉薄,
“那怎么办呢?”
“你行动了吗?尝试了吗?”
小强听到李言这样说,有点不服气的回道,
【那宿主呢?你不也是靠系统的奖励才……】
【面对喜欢的统没有那么容易!】
李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小强你对我的帮助。”
“但就算没有你的帮助,我和他也会相爱。”
李言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贝恩诺尔,雌虫的表情看不到,但是耳根后连带着后颈处也是粉的。
“只是,或许会慢一些罢了……”
小强想要反驳,但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反驳的点,于是,它没有再说话了。
“不过谢谢你们,将我带来这个世界。”
贝恩诺尔原本冷例的雪松香现在闻起来都有点甜甜的,好像在淡雅的雪松见扔下了一杯冰薄荷气泡水,七分糖。
雌虫的信息素从他的后颈处一点一点的散发出来,逐渐慢慢地攀爬在李言的身上。
雄虫全然任由对方的行为,并且对此心情大好。
李言今天的信息素是之前没有闻到过的味道,淋了枫糖浆的舒芙蕾?
刚烤好的舒芙蕾奶香四溢,口感如云,就像吃了一样松软。
缘于蛋白打发时裹入空气,空气受热膨胀,就能将舒芙蕾高高举起。
往常这种只有十几分钟最佳赏味期的甜点在李言的信息素里变成的永远不会塌陷的味道。
轻盈的让虫的感觉轻飘飘的,枫糖浆那甜蜜蜜的味道直直往贝恩诺尔的鼻腔里冲,黏腻的叫他的脑袋有点发晕。
[老婆好可爱,耳根完全红了。]
[害羞了吗?]
贝恩诺尔环抱着李言的脖颈,他的唇印在雄虫的颈侧,没有反应。
雌虫假装自己听不到。
————
李言就这样抱着贝恩诺尔回到了卧室,他对着铺着银黑色被单的大床微微弯腰,将雌虫松开。
雌虫就这样轻轻的落在了床上,蜿蜒鎏金的浅金色长发铺满了大半床面。
贝恩诺尔看着逆着房间头顶灯光站在床沿的李言,逆光让他有些看不清雄虫的眼神,旖旎的信息素让他感觉有点恍惚。
这样看李言,他才发现李言的身材真的很高大,雄虫宽阔结实的肩背落下阴影,落在贝恩诺尔的身上,刚好能够笼罩半个他。
[宝宝,你好美。]
随着雄虫温柔的心声响起,李言俯身在贝恩诺尔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这代表着一场爱的开端。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贝恩诺尔只感觉自己仿佛被放在火热的烤炉中,滚烫而又黏腻……
先是汗水慢慢的落下,接着是泪水。
(写不了,番茄不可以,自己脑补吧,唉。)
期间贝恩诺尔听到了太多羞耻的内容,所以现在他反而平淡了。
俗话说的话,有些事情接触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雌虫淡定的仍由雄虫将自己抱去洗漱。
浴缸里早就放好的水温度正好,贝恩诺尔看着李言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涂沐浴乳,动作很轻柔。
只不过,要不是听得到雄虫的心声,说不定还以为是在不耐烦呢。
[呜呜,好红,老婆对不起。]
[嘶……怎么都紫了,老婆呜呜呜呜呜对不起QAQ……]
随着雄虫这几句心声,贝恩诺尔只感觉李言的动作越来越轻,好像不忍心下手似的。
贝恩诺尔懒懒的半睁开眼,真的有点被气笑了,刚刚怎么都不会觉得有什么,现在洗个澡怎么还心疼上了……?
更何况雌虫的身体哪有那么脆弱,只是看起来有点‘惨’,但是不出一天,这些痕迹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没想到,雌虫却对上雄虫有些自责和湿润的眼神,就像下雨后被淋湿的小狗。
……
贝恩诺尔呆住了,他原本半睁着的眼眸慢慢的完全睁开,他定定的看着李言。
雄虫这时候什么心声也没有。
整个浴室内只有李言动作间带起的轻微的水流声。
贝恩诺尔突然笑了,他的眼睛弯起来,眼尾微微翘起,配上他现在微粉的脸颊以及身上的痕迹,漂亮的有些惊虫。
“怎么了?”
雌虫的声音很轻,不复以往的清灵,有些沙哑。
本来贝恩诺尔不问还好,这一问李言心中的愧疚真的要把他给淹没了。
因为可能是因为知道了李言暂时不想要小虫崽之后,在中途贝恩诺尔主动告诉李言,没关系的,他可能要那些都存起来。
没错,就是存起来,需要的时候在用,李言当时大为震惊,但是在雌虫的美色下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
所以今天他没有怎么克制自己,刚刚在卧室昏暗的暖黄色灯光下看不太出来,换到了浴室明亮的灯光后。
自己在贝恩诺尔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很明显了,有些地方都给他啃破皮了……
李言真后悔了,他懊恼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轻重,所以雌虫还那么温柔的问他。
这个内心‘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瞬间眼睛都红了。
[老婆,对不起。]
只见墨发雄虫的眼尾微微晕开了红色,他罕见的颇有些慌乱的意味,垂下了眼帘,不欲与贝恩诺尔对视。
外虫看到会觉得这副神情是拒绝,是冷淡,但贝恩诺尔知道,这是犯了错后自己伤心的小狗。
“宝宝,对不起。”
贝恩诺尔的眼神还是温柔的注视着李言,虽然雄虫没有看他,
“对不起什么?”
他抓住雄虫的一只手大大方方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李言能够感受到自己掌心下贝恩诺尔心跳的起伏。
“没关系的,李言。”
“如果觉得心疼的话那就再吻一吻我。”
“放心,明早就好了。”
雄虫像是没有想到雌虫会突然说出那么直白的话,他猛地抬起眼,撞进了一片夕阳下温暖的鎏金海岸里。
贝恩诺尔就这样注视着他,就像他之前在那些夜晚里独自看着李言时一样,他已经看了很久。
李言没有说什么,他继续了手头的动作,帮雌虫洗了个澡后将贝恩诺尔抱到床上。
将雌虫紧紧的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