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抠搜搜的国际大导才不会承认本来做后期特效的经费就不够，想靠影帝的名头从宣传方面扣点经费过来的事实呢。

不过栗棉棉真的是他的意外之喜，自带高热度不说，和顾白的cp感也很强。

要是能保持到电影上映，又能省下来一笔宣传费。

自己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省钱小天才呢。

到拍宣传片的时候，导演已经做好了棉棉不断NG的准备了，开拍前还特地深呼吸几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暴脾气后才开始拍摄。

开玩笑，这么好的女主要是被骂跑了我上哪儿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来？

出乎意料的，棉棉表现得很好，和前几天的试镜表现简直是天壤之别。

棉棉：莫得法啊。

谁让某个表演老师那么尽职尽责，明明在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工作，还能坚持每天打视频通话对着剧本指导自己。

宣传片拍摄的几个片段恰好都是顾白教过自己的几段戏，棉棉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几乎是导演说开始的一瞬间，就已经入戏了，比周围的老戏骨还专业。

顾白在一旁看着，眼里划过满意的神色。

小姑娘虽然演技差，但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

演技差的小姑娘：谢谢，并不想得到这种夸奖。

宣传片与宣传照一经发布，网络上便掀起了讨论热潮。

「末日征途 颜值盛宴」·爆

「栗棉棉 第一次演戏」·爆

「栗棉棉 演技炸裂」·爆

「顾白 恋爱脑人设」·爆

「栗棉棉 菟丝花小姐姐我可以」·爆

「张齐导演再开新作」·爆

「顾白张齐再度强势合作」·爆

……

张导看着后台数据不断攀升，高兴地咧着嘴，连忙向副导摆摆手。

“快，把宣传经费全撤了。

有这两个宝贝，我们剧组什么都可能缺，就是不缺热度。”

“欸，马上撤。”

副导也是惊讶，在这个圈子里能和顾白的粉丝战斗力拼得不相上下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呢。

更离谱的是，这两家战斗力爆表的粉丝相处得还挺和谐，一点掐架的意思都没有。

真是内娱一大奇观。

宣传方面开了个好头，电影未拍先火，好评如潮。

从装造服饰到演员阵容再到导演编剧，都被夸了个遍。

兴奋得导演大手一挥，电影还没拍就先办了个庆功宴。

酒过三巡，场上只剩下因长相太过幼态被众人视作未成年没沾一滴酒的棉棉、没人敢灌酒的顾白和酒量不错的商谚，其他人或是被送回了酒店，或是醉倒在桌上。

电话铃响，顾白向棉棉二人颔首示意，转身去角落里接听。

商谚好不容易等到和攻略目标的独处时刻，自然不能浪费这大好的机会。

站起身坐到离棉棉更近的座位，知心大哥哥一般地搭着话。

“棉棉，你是第一次演戏吧？”

棉棉不明所以，她跟这个人很熟吗？

但以后还要在一个剧组拍戏，处理好关系总没错。

“嗯，是的。”

“我已经拍过几部电视剧了，也积累了一些演戏的经验，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问我，说不定能帮到你呢。”

棉棉歪头，不理解。

虽然，

但是，

电视剧和电影不是有壁的吗？

大家都是第一次拍电影，向他学还不如找顾白呢。

“谢谢前辈的好意，不过顾影帝已经答应要全程指导我了。”

“而且我这个人比较笨，教起来麻烦，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

商谚听着这一连串的敬语眉角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