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仁猛地跳了起来,“这家伙竟然背叛组织。”
“组织,什么组织?之前你们一群人就你和江影城两个人最闲最会玩吧,其他人怎么说不会点武也有点墨水,你呢?”
楚阔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讽刺着自家弟弟。
“陈青凡知道吧,陈将军的儿子,被小公主打败了,小公主打败他之后还又去打了擂台,知道江影城为什么带着小公主去监武司不带你吗?”
“之前还有个江影城给你垫着,现在就你只会玩了,到时候他们一起玩都不带着你。”
说完接着又是一个暴栗,将震惊的出神的楚仁打回了神。
“明天和我去监武司,我教你习武,说不定你还能偶遇小公主。”
楚仁捂着头点了点头,江影城这家伙太坑朋友了,偷偷改变都不带知会他一声的。
被数落的江影城见识过汐宝的实力后更加奋发图强回到王府就闷在院子里练剑。
此时闲来客栈,一人背着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京城,一人站在他身后。
“臣参见王爷。”
那人转过头,“季老将军,好久不见。”
“五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王爷。”
“是啊,世人都以为季老将军已经死了,连季府都是这样认为的。”
“王爷是如何知道臣还活着的?”季林自以为隐藏的已经够好了,至少皇帝都没发现他还活着,而且他都已经打算安享晚年了。
“旁人不知道季老将军擅雕花鸟虫鱼,本王还能不知道吗,怎么说也是多年老友,上一年末偶然看见将军雕的花灯,就想着今年来探查一番,正好皇上又宣布小公主的身份,又可以与将军再次合作喽。”
“原来如此”,江靖昌此人心细又多疑,他身边的人都查的清清楚楚,也怪不得自己露馅。
“王爷是想绑架小公主吗?”
“嗯,之前江越泽那小皇帝没什么弱点,现今那小公主可不就是突破口,好不容易入了这京城自然不能白来。”
季林不语,他本是不想参与的,但就像江淮说的那样,金盆洗手可不是好洗的,从五年前趁着边沙进犯时密谋对先皇下手时就没有回头路了,当年本该是万无一失的,但是没想到小太子那么不好对付。
不过好在做的隐蔽,没留下什么把柄,自己当时带着面具受了重伤,碰见了不知干什么又偷跑出来的江影城。
忽悠了小孩一点儿上好的伤药,加上他自己的一点儿医术活了下来,之后就隐姓埋名藏于巷子深处。
其实若不是第一次偷跑出来时他给了江影城一盏精致的水仙花灯,江影城才懒得理他。
再之后新皇登基,慢慢的北辰也安定了下来,本以为他能一直安逸直到死,没想到又被这人找上了,不知道是这王爷身边没人了还是季府没人了,怎么就盯上了他,死了都不信。
“谨遵王爷安排”,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绑在一起了。
“父王”,江淮推门而入。
“怎么了,这么慌张,本王怎么教你的,遇事要冷静,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江淮看了一眼身旁的季林冷静下来,“季将军被皇上打昏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监武司了吗,怎么会和皇帝对上。”
“遇到小公主打擂台,就想让季将军上去给她个教训,谁知那小丫头能和季将军打个平手,然后季将军就下了暗手,那小丫头直接将不知何时出现在台下的皇上喊了上去,然后季将军就被打成了重伤。”
“你说那小丫头能和季成打个平手?”江靖昌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惊的跑了调,丝毫没有冷静可言。
季林也无奈扶额,果真是这一代人才凋零,他才被逼重出江湖。
江淮在他父王震惊的面容下从容不迫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