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属性都快比自己高了！

力量、体质、精神总和345点，虽然极端地偏科，但是一般低阶白银级的宠兽也就这样的属性了。

女神这么给力的吗？

程雪霞眼睛一亮，但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这股力量没有代价吧？”

“什么代价？”

苏长瑞眨了眨眼，没有回答，还想着和过去一样蒙混过关。

但这次程雪霞没有放过他，她盯住小仓鼠的眼睛，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又再把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苏长瑞！你告诉我，女神赐福的代价是什么？”

见没法遮掩过去，苏长瑞只好苦笑地回答道：

“起风了，我们唯有努力生存……”

但程雪霞不为所动，她平静地看着苏长瑞的脸，等待着答案。

见宠兽不依不饶，苏长瑞也是满心无奈。

问什么不好问代价，偏偏骑士美德约束自己不能说谎，难不成自己直接跟她讲“代价当然是当狗啦，你要不要也一起啊”？

丢不丢脸还在其次，关键是宠兽解决不了这事，跟她说了也只是白白让她担心，要是影响到她之后的工作效率可就……可就不好了。

最后他只得摊手道：

“别问了，别问了，杀手都快追上来了，我们之后再说好吗？”

程雪霞闻言，抬头朝着天空看去，果然发现了那个骑着角鹰兽的御兽师已经追了上来。

她这才勉强点点头，不再继续追问。

“对方装备着连弩，我们必须先躲进建筑物里。”

见宠兽不再纠缠，苏长瑞也松了口气。

说起来挺让人意外的，骑士美德中的怜悯并不阻止自己思考如何剥削宠兽……

而且也许是因为自己目前和莉莉丝女士不在一个世界的缘故，违背骑士美德的后果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

比如要论自己对莉莉丝女士的虔诚信仰嘛，那肯定是半点都没有的，而就目前自己受到的影响嘛……也就是良心有点痛的程度。

有点不安，有点愧疚，有点刺痛。

有点像是第一次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偷东西时的良心受到的煎熬。

摇摇头甩去脑海中的杂念，苏长瑞再次看向天空。

那名御兽师没有让角鹰兽直接落地，而是选择在天空盘旋，应该是在等待队友汇合。

这种白银打青铜还要再等队友到齐的行为挺难评的。

用情商高一点的说法叫稳健。

用情商低一点的说法叫……叫不出来，现在的小仓鼠不能骂脏话了。

不过这样也好，苏长瑞清楚自己得到圣杯之力改造的身体虽然已经打得过成年人了，但是在正儿八经的三头白银级异兽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自己只能靠着消耗精神力打一波爆发，变形时间结束了要是敌人没死自己就得完蛋。

而对方选择集合起来打团，那正好方便自己用暗影变形术把他们全部解决掉。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