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拂摇了摇头:“这件事很保密,就是一开始选人的时候就很是神秘,但是那个那次去执行这个任务的人都是至阴之人,大部分都是跟这些有点关系的,这里面就有禾清的一个堂叔也是。”
蒋戎听不懂太多,但是这都要至阴之人是有点反常了,“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她问的是楚渊。
对此楚渊也不太自信了,按理来说,从魔荒跑出去的都是鬼怪,要是去处理的这些事,那就是灵气特别足的过去,那肯定是事半功倍,怎么会是要至阴的人去?
“除了这些就没有多的了吗?”
侯拂摇头∶“那次保密性太好了,不管是我爸还是我大伯都没有说他们要去哪里。”
楚渊沉默了一下,久到大家都以为他是在思索,就一直安静的在等他,直到蒋戎发现不对劲,很是无奈的跟大家说∶
“他可能睡着了!”
众人∶“啊……”
最后这个话题就在没有结果中终止,夜已经深了,该睡觉了。
侯拂的房间很多,但是跟她认识的人都清楚,她这些房间都不是能随便开的,一般侯拂把他们安排在哪里他们就在那里,但是——
蒋戎谨慎地翻动了一下身体,尽是心酸,他虽然是个活死人,但是这硬盒子他也不是想躺得那么随便,但是侯拂说这是新的,而且还因为怕他嫌硬,硬是给他抱了棉花当垫子,这些他的心情就更加难以形容了。
不过睡这种东西里面的不仅仅他一个,他心里就平衡了许多,不过就算是像侯拂他们的手段有点旁门,但是像她这个情况也算得上是协会的员工遗孤了吧?
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啊?这一时半晌也睡不着,蒋戎就想起了当时在虹山的傅崇江。
大少爷那个时候圣母心满满的,要是他们协会能分点注意给这些人,他们也不至于到现在随时都可以叛离组织的地步,一切都是有因有果的,不过……
蒋戎觉得从协会回来之后楚渊的状态不太对劲,就像是一副被耗尽精气的样子,难道是那个清心咒太厉害了?反倒是自己越来越精神了是怎么回事?
好像能熬夜到天亮一样!
“哎?你们今天神奇啊!之前你们都是倒卖机会的,今天是终于开窍了?不过你们……我觉得有些东西不是光靠觉悟是没用的,天时地利人和,懂?”
一个昨晚从他们手里高价买走了门卡的二傻子话里话外都是一股藐视的意味。
金珠麻利的洗着拖把,随意的符合了一下∶“没办法,我们抢到那么多次门卡,要是一次都不来,可能会被上面的人发现的,下次门卡还照样卖,高价者优先啊!”听她这么一说,这个人自觉无趣,然后就稍微离她远了一点,不过也不知道这金珠最近是不是发财了,手上戴着的那冰种看上去也不便宜。
没错,金珠手上戴着的不是别的,就是太坤,楚渊没死,这个太坤自然也没有被毁,而此时这只太坤就是楚渊和蒋戎的介质,这样把他们给带进来,完完全全就是悄无声息。
金珠看了一下周围,感觉这周围也没几个人经过,于是她故意问“之前不怎么来,这里一直都是这么冷清吗?”
“这都是工作汇报会了,还冷清什么?再怎么都会派一个代表出来参加的,这不是稍微出了一点意外吗?”
“意外?什么意外?”金珠一脸八卦。
这个傻子多看了她一眼∶“昨晚群里面发的你是一点都不看啊?”
“看啊!看了一半,不是说抓什么楚渊吗?他又是谁?感觉有点严肃的样子。”
“不是有点严肃,是非常严肃!”
这个傻子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是没有人了,他才神神秘秘地说∶“昨晚之前在群里说的那个楚渊嘛,之前在驱魔谱上战力第一,但是昨晚才发现这千百年来,我们都被骗了,那个楚渊根本就不是什么第一驱魔战神,而是一个被美化的神魔而已,本性就是魔,而且那个被他亲手解决掉的魔荒第一煞神很有可能就是楚渊的亲生父亲。”
“一个连亲生父亲都可以杀的人怎么配称为神?”
一直都在太坤里面的,把这个人说的都给听了进去,蒋戎听了都很无语了∶“完了,这一晚上过去,你是完完全全洗不白了,而且还成了弑父的大魔,话说,那个楚雾真的是你父亲吗?”
楚渊∶“楚鹜的真身是头九头狮,你觉得可能吗?不过至于他们说的那些,我总得做点什么,让他实至名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