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协会从来都没这么屈辱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渊他们挟持着傅崇江走了。
“温朝,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吧?”在出了驱魔协会,终于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之后傅崇江实在是憋不住了。
温朝把他放在路边的一张长椅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
“没办法,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知道我和我妹妹从小就是被过继给我大伯的,但是在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妹妹被我大伯抱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么多年来,我每次问一句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虽然这么多年了,我也想知道我妹妹去哪里了?”
“你问我为什么,那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出生不一样,身份不一样。”
“什么十年前?这么多年来不都是一样的吗?你们总是一直都在说十年前,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傅崇江从来都不知道十年前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驱魔谱上也没记录过半点信息。
温朝:“那可要你回去问一下你父亲了,不过他不一定会跟你说,因为刚刚他就慌了。”
傅崇江在这一刻有种全世界都是假的的错觉,但是对于他父亲,他从来都不会去质疑,从小到大,他的父亲都是合格的。
“所以你要跟他走?你要想清楚他可是与妖为伍的!”傅崇江试图再劝一下多年好友。
可是温朝是特别坚持的:“我早就不相信协会了。”
“哎~在这里我要澄清一下,我们这里没有妖,不要乱说。”楚渊还稍微解释了一下。
傅崇江眼神很是严厉的:“自甘堕落去做一个寄体,还大闹驱魔协会要救走青鸟,就算不是妖,跟妖还有什么区别?”
“我的寄体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再说,谁告诉你我是去救青鸟的?没有什么值得我去救的。”
“好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说了,我们不一样,你不能感受我的一切,我们可能本来就不是同一路的人。”温朝的眼神很是坚定。
在这一刻傅崇江似乎是记不清之前温朝的模样来了一样,“这条路你可是想好了?你以后要面对的是整个驱魔协会。”
温朝:“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傅崇江····再见!”
手脚都是发软的傅崇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之前自以为是他的朋友的人慢慢远去,这一切都是没有征兆的,他也不知道是哪里错了。
“温朝,你真的要跟着我们?”侯拂有点不确定地问,他们几个可以理解,但是温朝····她还是有点不信。
不要说她不信,就连蒋戎和楚渊都不信。
大家都看着温朝。
“这么看我干嘛?我知道,我这么突然你们确实是不会信,不说你们,在今天之前我自己也是没有想到这一天,虽然冲动的成分比较多,但是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我也想知道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我的妹妹到底去哪里了。”
这时温朝第一次没有之前那么女王的样子。
楚渊上下打量了温朝了一样,然后莫名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看?”
其他人先是一愣,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不是问他们。
蒋戎觉得温朝不像是骗人的,毕竟像他之前的性格其实是挺傲的,就算是为了保住刚刚的驱魔协会,也不会找这样的借口。
要是他的身世有点坎坷,但是他绝对是协会里面最傲的人了,所以用这种碟中谍的手段谁来都可以,温朝是不会的,但是他现在最关心的是:
“所以你们谁都不知道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温朝摇头,这个时候侯拂问:“温朝,你妹妹是不是也是至阴体质?”
“你怎么知道?”
侯拂:“我们一家都至阴体质,那个时候是我大伯先被叫走,后面又有两个协会的人过来,说还是不够,所以要我爸爸也过去,那个时候那两个协会的人还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我至今还记得,真的很恐怖。”
“都要至阴,这是为什么?”金珠双手环胸,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问:“所以要那么多的至阴的人能做什么?”
楚渊也想了一下,还是没想出来能做什么:“至阴之人死后阴气还是比较重的,要是被用来炼尸的话,那炼出来的尸体必然是阴邪无比的,是很麻烦的。”
楚渊这话一说完大家都看向之前一直都不说话的禾清,闻朝很是意外:“你怎么也在?”
禾清:“你都在我怎么就不能在了?”
这个时候有人笑了一下:“这个时候还要什么面子,反正你也回不去了,之前是把你哥的乖乖给玩没了,估计回去就是挨个打,现在是真回不去了。”
“你别说了。”禾清已经是很纠结了,刚刚他虽然没有动手,但是他哥用很是恐怖的眼神瞪了他一下。